凤邪便摇了摇头,并没有多做解释。
陆伯言仔细看了看凤邪的神色,看到凤邪脸上确实没有不高兴之态,这才相信凤邪是真的不在意此事,狠狠的松了一口气。
但偏偏有一个不长眼地说道:“其实我看过长姐和殿下的考卷,我觉得殿下其实更胜一筹,应该是魁首才是。”
此言一出,那种凌厉的事情顿时扫射,了过去。
陆伯言也十分不悦的看向了陆荣。
陆荣顿时有一点慌张:“爹,怎……怎么了?”
“呵呵!你说本王应该才是魁首?”凤邪眯了眯眼睛,问道。
此情此景,陆荣已经觉得有点不对劲了,只是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但又不知道具体错在哪里,不是很明白状况,但也只能硬着头皮回答:“是……是的……”
“呵呵,你这是在质疑柳太傅吗?”凤邪问道,语气有些冷。
“不不不,我没有这个意思。”陆荣赶紧否认,可不敢当上这样的罪名,柳太傅可不是自己能得罪起的。
“那你为何说本王才应该是魁首?排名是太傅所定,你此言不就是在质疑太傅吗?”凤邪冷笑了一声,眼神锐利如剑。
“我……我……”陆荣的冷汗瞬间就下来了,整个人战战兢兢,不知道怎么解释。
陆荣终
于意识到自己哪里说错话了,却已经为时已晚,只能用求救的眼神看向陆伯言。
陆伯言也有愤怒的眼神看着陆荣,恨铁不成钢。
刚刚还觉得这个儿子给自己长了一会儿脸,没想到现在又变成了这样,真是气死人了。
但到底是自己的亲儿子,又不能不管不顾,陆伯言只能叹了一口气,对凤邪说道:“抱歉殿下,犬子并非那个意思,只是心中更觉得殿下您的考卷罢了。”
“对,对对,我就是这个意思,绝对不敢对太傅有所不满,更不敢质疑太傅!”陆荣赶紧复合,点头如捣蒜。
“哦?此言当真?”凤邪打量的视线,在陆荣的脸上扫来扫去。
“千真万确,绝对不敢敲门点下。”陆荣再次点头,神情忐忑不已,生怕凤邪不信。
“呵呵,那看来是本王误会了。”凤邪终于收回了目光,悠悠一笑。
陆伯言哪里敢真的接这话?连连摆手说道:“不不不,不是殿下,您的问题是这臭小子说话不经脑子。不过,犬子真的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敬仰殿下而已。”
“呵呵。”凤邪笑了两声,并不吭声。
陆伯言也就十分知趣的不再说这个话题,只是压着陆荣再次跟凤邪道歉。
凤邪想了想,说:“在本王心里,陆小姐才是当之无愧的魁首。”
“多谢殿下夸赞。”陆思谦道谢,语调平平。
凤邪看着她,道:“陆小姐如此聪慧过人,当这是百年难得一遇
。”
“殿下谬赞了。”陆思谦道。
陆伯言也呵呵笑着说道:“多谢殿下夸奖,小女实在是当不得‘百年难遇’这四个字。”
“本王说当得那就当得,反正本王并未见到第二个如小姐这般聪慧之人。”凤邪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