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问问你死去的那些人,他们的家人又何其无辜?修要带把良心挂在嘴上,在刀尖上讨生活的人不配谈亲情,若你放不下,又何必装作洒脱,当真可笑!来人!上滚筒!”
此话刚落,就听见外面的滚筒车拉来,因为之前用过刑,上面还有血迹,上面被撒了烈酒,将人放进去后整个和身体接触,慢慢的把一层皮扒下来,是一个完整的形状。
甚至有的可以被做成人皮灯笼或者皮球,一层层的往下扒,直到露着森森白骨再放进油锅里面煎炸,飘出油脂的香气。
这手法过于残忍,江逸也不想厚此薄彼,“既然都是兄弟,也不能都看着他受苦,该拔舌头的拔舌头,穿钢钉的穿钢钉,
咱这里的好东西都让他们体验一番,要不放着也是生锈了。”
瞬间暗室里传来阵阵尖叫,那叫一个惨烈,最终黑衣人首领实在是忍受不了,投降说道:“求将军饶我们一命,我一定将所知道的全盘皆出,都是为了几两碎银,实在犯不上搭上性命!”
江逸嘴角挂着浅笑,走上前靠他很近,带着温柔又阴森的语气说道:“那你可一定要说真话,若是被我知道话里掺了假,那我可饶不了你。”
“不敢不敢,定然都是真话。”
江逸点头,示意暗三带人下去做笔录。
待看不见人影后,九青从屏风后面走进来,恭敬问道:“用不用属下亲自去问?”
江逸不认同,
道:“不,你现在还是不要插手此事,身份先保密起来,千万别被那几个老滑头发现了。”
九青低头顺从说道:“属下明白,定然不会漏了马脚,那这人。”
江逸摆手,“不留!”
留这些人做什么,背信弃义两面三刀的人就不应该活在世界上,满口仁义道德实际上就是最阴暗那只臭虫。
夜晚似乎又恢复到一片寂静,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江逸不知道这是他睡不着的第几个夜晚,他或是抬头看着星空,又或者低头沉思。
下属见他这般样子,也不敢过多干预,想来是又在思念夫人了。
江逸有的时候甚至在想,许静是不是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可是他从来不敢想若是没有她,自己和儿子又该如何生活下去。
明日还要上早朝,今夜之事一定会被那群人误解放大,把无须有的罪名都冠在他的头上。
其实他是不在乎这些流言蜚语的,可是在君王面前办事,总是有很多不可控因素,若是当今圣上真的听信了这群人的谗言,那以后他便无见天日只可能,正所谓伴君如伴虎,也就是如此。
他现在一定得给自己留一条后路,倘若有一日真的被疑心,那他也得保证全身而退才是,许静现在不在身边,他最大的牵挂就是江星辰,他还那么小,以后未来的日子还长,总不能就被他这么断送了。
他自认不是一个好父亲,平日里给孩子的陪伴根本
不够,父母之爱子则为其计之深远,他要为自己的孩子谋一条路。
“暗三,明日一早将大少爷送去军营,不必再去宫中伴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