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何惊墨替桑鸣道歉,象征性的惩罚了桑鸣后,众人散去。
桑鸣将自己拿到的东西双手奉上,何惊墨接过来一看,竟是一张废弃的稿纸。
“你拿这个作何?”
“这是他用费的稿纸中,最不起眼的一张,我在屋内寻找时,未见旁的信物,就想留下他的笔迹。”
“他什么能证明身份的东西都没有?”
桑鸣摇头。
“自是有的。”
“你可是怕打草惊蛇?”
桑鸣点点头。
何惊墨看着那稿纸,感觉苍白了一些。
不论如何,季家要查。
季承奕和季承海都活着的事情,绝非偶然。
“你找机会,再看看,能不能拿到一些更加能证明他身份的物证,这一张稿纸太过苍白,我担心圣上治我提早回京的罪。”
圣上既然亲自点了让他多查查,自然有不让他回京的理由,碰上大事,他也好说得过去。
“是。”
桑鸣下去找机会了。
半日后,他将一块玉佩拿了回来。
“此玉佩是季家信物,我让打扫房间的下人偷了不少东西变卖,其中便有这玉佩,混在里面,不容易打草惊蛇。”
“做的很好。”
何惊墨将玉佩收入囊中。
“即刻启程,回京。”
桑鸣有些激动。
来了曼都后他们一觉都没有睡好,如今终于可以回去了。
何惊墨不如他兴奋,相反,他有些许紧张。
时过境迁,他不知道该以什么身份,面对被母亲和祖母休弃的乔书意。
京都的事情,太荒唐了。
乔
青原这般侮辱他和他的书意,他定然要讨回来。
至于书意……如今又过得如何了?
今天二更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