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他心里很不舒服,但想想若是乔书意被这般羞辱,在整个京都坏了名声,还是季承奕出手让他更加痛快。
乔青原什么牌子的白莲花,这么能装。
恶心人。
何惊墨看看自己一路风尘仆仆,又算算自己几日没有洗漱,想想无论如何,还是要先回了何府一趟。
他前脚踏入何府,后脚叶望舒就扑了过来。
“这又黑又瘦的是我的儿吗?在曼都吃了多少苦啊,呜呜呜,娘好想你。”
何惊墨心下一暖,扶着叶望舒起来,“娘,我回来了。”
雷茵茵也来到了门前迎接,看到何惊墨也觉得他受了委屈,在一旁直抹眼泪。
何惊墨憋着满肚子的责问,想要问问雷茵茵和叶望舒为何要这么对乔书意,又觉得此时开口太不妥当。
何况,连他自己其实也没有搞清楚,乔书意的孩子到底是季承奕还是他的。
忍着一肚子的事,何惊墨先回了院子洗漱。
……
何惊墨刚走,乔青原就去了乔氏兽医馆。
虽然她暂时不敢对乔书意做什么,但是口头恶心一下还是敢的。
支走了王家的人,她表面客客气气的在乔书意这里买了一只小鸟,话里话外却是先透
露了何惊墨先和她见了的消息。
乔书意听闻此消息,第一反应心里还是凉了凉。
但不过片刻,她就调整了过来。
这种事情有什么好比的?
何惊墨进京时,他们也算匆匆一别,见过了一面。
理论上来说,乔青原有王家跟着,估摸着也只是这样见一眼。
再说,何惊墨就一前夫哥嘛。
他俩如今桥归桥路归路,他走他的独木桥,她走她的阳关道。
他要见谁,来不来见她,和她没有关系。
“加上鸟食鸟笼,一共三十两银子。”
乔青原上一秒还满满自得,下一秒就张大了嘴巴,惊呼出声。
“乔书意!你这区区破鸟竟然要三十两?你莫不是开的黑店!还是故意宰我?”
乔书意顿下了打包的手。
“这可不是我们崇永国的鸟,而且你看看它这蓝色的毛色,崇永国就没有能和它撞色的鸟,再说到道这脾气,也是好的不得了,还会说话。”
乔书意伸手摸了摸这小鹦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