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雾舵是最恐怖的商会之一,和望月楼登高相望,看似瓜分了整个崇永的江湖势力,但其实一直和平相处。”
“而且它的势力主要盘踞在你之前出事的地方以及国外,和望月楼主业不同,我要是你,有了望月楼,便会再开一个血雾舵。”
季承奕也不多费口舌。
“血雾舵这些年一直在扩张生意,往周遭的藩国走动。”
“是不是血雾舵有你哥的消息了?”
季承奕苦笑一声,乔书意比他想象中的还要聪明。
“那战之后,崇永虽然输了,却未伤及根本,为了保崇永有奸细的消息不泄露出去,打草惊蛇,加上我的消失让他们开始内斗,抚州的上级也换了一批。”
“血雾舵前段时间来了一个重伤之人,是当年消失的敌军将领之一。”
“此人诡计多端,阴险狡诈,来血雾舵放出消息,说我涉嫌通敌,想让血雾舵将消息传回崇永。”
季承奕的脸色黑如锅底,他知道这个人打什么主意。
他将望月楼献上去的事情,恐怕已经传遍了整个江湖,所以那个人想要他死,最好的就是传消息给身处同样高位的血雾舵。
只要他季家通敌过的消息,通过血雾舵传回崇永,他们季家全家,就都得死。
届时,那人便可以借此机会,重新回到抚州的重臣之位。
而他
一死,抚州也不必再有所顾忌,直接一举杀入崇永,蝉食城池。
其心可诛。
“那人如今在哪里。”
“自然被我扣押在了地牢里。”
“此事不妥。”
乔书意皱眉。
“有一难保有二,若是别的将领也动了主意,却找了其他的江湖势力,季家危险。”
季承奕的脸色更加难看。
“是,所以这段时间我很少出现,就是因为在解决这些事情。”
“确实还有人。”
涉及到季家满门,季承奕的目光幽深。
“现在血雾舵的地牢之中,已经起码关押了两个抚州将领和其他知情小兵。”
乔书意太知道这件事情有多大的风险了。
“杀了他们。”
季承奕没有点头,“我也想,可,他们说知道我哥在哪。”
乔书意心中咯噔。
“所以,你哥和抚州还有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