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雾舵。”
韩让的眸光一亮。
“是,现在能花这么多钱接受乔家房契地契又不惧怕府衙的,只有血雾舵了,而且血雾舵的杀手顶尖,她最好的选择便是将乔家资产从血雾舵脱手,随即立刻买凶。”
“乔青原拿到了这么多的东西,不可能找别人来兑换,她一定会把东西亲自送到血雾舵,若是我们能提前买通血雾舵,在她还来不及做坏事之前,先来一个瓮中捉鳖……”
韩让的算盘打得叮当响,就差把我好狡诈四个字写在了脸上。
“血雾舵也是我的。”
季承奕挑挑眉,没有错过韩让震惊的表情。
还有些爽。
韩让小时候老抓着他骂,说他把乔书意带的像个男娃,好的不学净学坏的。
可如今呢?
他左手一个望月楼,右手一个血雾舵,上交了一座银矿,背后还藏着一座金山。
“我不仅可以瓮中捉鳖,还可以将乔家的房契地契笑纳后将人拿下,任由您处置。”
“哦?”
韩让从震惊中回过神,伸手拍了拍季承奕的肩膀。
“不愧是将门虎子。”
韩让赞许的啧啧出声。
“您以
前总骂我虎。”
季承奕不动声色的喝了口茶。
“虎……也有虎的道理。”
韩让小声逼逼,随后摩拳擦掌。
“我不像书意那般怜悯,想要永绝后患,你该不会和书意告状吧?”
“我会给您递刀。”
韩让满意的看了看季承奕。
好小子,有他当年的风范。
面对坏人,自要无情一些。
“不需要,我怕脏了自己的手,要是你抓到她了,我就让她试试看我手中那几味无解的毒药。”
最好是不一针封喉的,先毒哑了免得她吵吵,再给她下那种疼得人昏过去又醒过来的剧毒药。
他年纪大了,面对畜生,难免没什么同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