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书意将玉佩拿起来放在眼前仔细端详。
“这上面,似乎有一滴血。”
乔书意看到王字的雕刻底下有一点东西,用手擦了擦。
果不其然,那东西就是一滴血。
“外祖,此事似乎没有我们想象中那么简单。”
人难道是死在韩氏医馆的?
此事看似是路见不平惩
恶扬善,但起其中疑点颇多。
而且,听闻王义被王家禁了足,王家的院落又有大多家丁护院把手。
就算有人恨王义去寻仇,怎么可能不惊动王家?
若是王义和护院们都在迎喜茶楼被杀,当即被吊在了迎喜茶楼房梁,这玉佩怎么又会来了韩氏医馆?
“无论如何,这玉佩千万不能在韩氏医馆被发现。”
韩让凝重的看了一眼外面。
“趁王家还没有查这枚玉佩去向,你抓紧将它沿街丢弃,绝对不能被任何人发现。”
小厮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当即就出去办了。
小厮一走,乔书意坐到了韩让床头。
“外祖,这件事情,恐怕和我们有关。”
韩让认可乔书意的想法。
“曲芸,你出去看看,事情现在查到什么地方了,再打听一下,王义昨夜可有出府。”
“是。”
曲芸下去办了。
乔书意则是担忧的看着韩让。
“恐怕这事情,原是冲我们韩氏医馆来的。”
甚至,很有可能是冲韩让来的。
看出乔书意的担忧,韩让也只能先安慰她几句。
“左右王义已死,我们和他这件事情也到此为止了。”
“没那么简单。”
乔书意苦笑一声。
“小姐。”
曲芸很快就回来了。
她来到韩让床头,小声对祖孙倆道。
“我打听过了,王义昨夜是自个出的坞龚院,听外头传言,他原是想来找韩家麻烦的。”
乔书意被惊出了一身冷汗。
“是谁传的流言?”
“好像是王家下人
,不少人都听到了王义半夜出门,想来韩家闹事,还说王义本来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