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瞥了一眼便收回眼神,安安静静地等驾驶座的保镖甲安置好轮椅,将自己搬下车。
这一车唯一热情的便是煤球了,车门一打开便急吼吼地蹦跶下去,扑到相熟的佣人怀里雨露均沾地撒个娇,却又不忘又跑回“坏女人”身边。
他们一行人被引导往大宴会厅行去,一路上,两台轮椅+狗的配置着实有点引人瞩目。
轮椅上的男人早已习惯了这些或好奇或试探或同情的目光,一贯的冷然面对,也没人敢上前打扰他。
轮椅上的“蚕茧”心无旁骛,反正她是只茧,反正藤她还是个病人。在煤球一天的特别训练下,她觉得自己现在装睡技能max!
只有包特助冷汗有点冒,之前没跟他说是这个阵仗啊。他刚刚好像看见封三爷和封四爷的车了,不会封五爷也来,然后整个家族大汇合吧?
今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吗?
可怜包包疯狂头脑风暴,忽地想到好像是老夫人的生忌?
不对不对,那上坟洒扫祭拜这些流程肯定不能遗忘,那时要比这繁琐多了,也不可能让底下人穿得这么争奇斗艳。
“哎呀,”他低呼出声,忙弯腰凑在自己少爷耳边,“今天好像是三爷生日。”
“要让家里准备一份生日礼物送过来吗?”
男人眸色微深:“把褚山先生那幅画送来吧。”
包有为眼皮抖了抖,他都替自家少爷ròu疼,那个好贵好难才拍下来,又花了很长时间运送回国,上个月才到都还没捂热呢。
男人见他不动:“去吧。”
包有为叹,这么贵重他还是亲自去一趟好了,想着又道:“我让包武跟我一起去。”
他们俩都走的话,就剩这两位轮椅人了,他看了看一时不知道该嘱咐谁照顾好谁才是。
算了,他们速去速回。
旁边的小蚕茧看似缩在壳里不问世事,其实一直默默竖着耳朵听,然后一边感叹这居然是自己第一次听到某少爷说话,一边偷瞥某人,这才后知后觉他今天换上了西装,即使坐着也显得身形格外挺拔。
当然了,毕竟不是谁都跟她一样窝成一条虫一般,没骨头得都快要跟轮椅合二为一了。
对于那画的价格她很是好奇,包特助那ròu疼的表情她可是看得清楚,能让长期浸淫在封家这样环境的人也要ròu疼一下的东西,那得多贵啊?
“表哥,你也来啦。”一个清澈动人的声音响起,带着些克制的欣喜。
少女DNA都动了,噢噢噢,有戏有戏!
关键她还听见身旁的男人“嗯”了一声答应了,只是随即他便掩唇咳嗽起来。
女生从宴会厅奔出,一脸担心:“表哥,我让厨房给你打一杯雪梨汁来吧?”
女生跑动间暗香浮动,一袭纱裙也飘逸动人,一字领完全露出她的脖颈肩背,那一片肌肤光滑细致得她都想咸猪手摸一摸。
为了避免自己的眼神太过灼热像痴汉,少女娇铃兰挪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