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酒面不改色:“酸麻胀痛?这就对了。”
他下针一向稳准狠,旁人见某少爷常年被扎面无表情,还以为这针只是看起来吓人。
这边扎完了,华酒看向轮椅上的男人,抬了抬下巴示意他过来,这里光线好好下针。
男人冷着脸拒绝:“华医生,今天不是治疗日。”
华酒扯起一边嘴角:“我是医生,我说了算。”
于是,房间又多了一只刺猬。
少女从恐惧中渐渐适应,见到同样状况的男人,不禁眉眼弯弯。
你好呀,病友,一起扎针吗?
正感叹有“难”同当,痛苦减半时。
又一只光溜的刺猬被华医生插上梦想的钢针。
包有为不明白:“为什么我也?”
华医生微笑:“我是医生,我觉得你有病。”
“……”
桂婶熬好姜汤端上来时,见到的就是这么别致的一幕,三只刺猬一动不动木头人。
华医生在一旁喝随身的保温杯茶,一杯一杯喝出品酒的姿态和闲适来。
桂婶:“哎呀,都在呢?”
三只同时PTSD,华医生进门时说的就是这句!
他是那时候就想好了的吧?
临走时,华医生微笑:“以后我每天都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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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试穿婚纱的她
这一夜,所有人都好梦。
上午,少女在阳光里醒来,身体还有些虚,但比原以为的要好很多。
落水以后竟然都没有头疼,对华医生的敬畏之情又多了几分。
经历了这几天的事情,她忽然觉得自己以前担心的方向可能错了,并不是要想方设法“暴毙”,而是要好好苟住,不要不到日子就挂掉了。
房间门被敲响,桂婶抱着一个大袋子进来,看见她坐在床上有些惊讶:“睡好了吗,怎么就起了,想吃点什么?”
“汪——汪——汪——”
熟悉的叫声+哒哒哒的马蹄响起,桂婶身后挤出个毛绒脑袋。
【坏女人,起来浪呀!】
“哎呀,煤球不要吵姐姐。”
少女微笑:“没事的。”
她张开手:“煤球,来——抱抱——”
“嘤嘤嘤——”
扑!
煤球小朋友毫不客气,将人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