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吉大利——
上帝保佑——
顺利挂掉!
“叩叩——”
敲门声响起。
桂婶探头进来:“怎么了吗?”那惨叫她在一楼都听得一清二楚。
少女如遇救星,眼泪汪汪:“桂婶——”
桂婶进来了解了情况后,看了看可怜巴巴的小人,小声商量:“她明天一大早就得起床,要是睡不好怕是会影响明天的状态……治疗要不就缓一天?”
“缓?那怎么行,病情不能延误的。”
华酒微笑,“至于睡眠问题,您放心,我等下再给她扎几针,保证一夜无梦睡得香甜。”
“那……那行吧。”桂婶无奈,冲小可怜使眼色,她尽力了哈。
“还要多几针?”少女两眼漆黑,躺倒,算了,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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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大清早,娇铃兰就被桂婶挖了起来。
她看看外面朦朦胧胧的山色:“这么早吗,天都还没亮呢?”
桂婶端了一盘香料进来催促她去泡水洗澡,她盯着那些圆滚滚又多棱角的东西觉得有些眼熟:“桂婶,这真的不是炖ròu的大料吗?”
桂婶催促:“都有,这边的习俗,驱邪保平安的。你快一点噢,我去把衣服拿来。”
哈?
她是没想到还有这样的流程,以为就是穿穿婚纱去走个程序就完事了,怎么地方传统的那一套好像也要弄?
她努力睁开眼睛,拿着东西去浴室,镜子里的人睡眼惺忪得很迷离。
啧,想来睡眠是个体感知问题哈,华医生的针让她好睡是好睡了,可睡起来感觉不够就是不够。
她一手握拳举了举——加油打工人,上班最后一天哈!
桂婶说要泡个十分钟的,她进去泡着估摸着时间,闻了闻自己胳膊,觉得有些腌入味了,这才晃了晃脑袋起身。
她挺住了没有在浴缸里睡过去,很棒!
想着等下要换新衣服,她干脆就裹了张浴巾,打算在浴室里先吹干头发。
然而,毫无征兆地——
“咔、咔、咔嚓——”
浴室门忽然被从外面打开,娇铃兰慌忙转身间却不小心扭了一下脚,伴随着一声尖叫“哐啷——”一声摔了个屁股墩。
手里的吹风机线连带着洗漱台乱七八糟的东西,“叮铃哐啷——”地摔了一地,动静着实不小。
够着门把手跳下来的的肇事喵一脸无辜,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