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并不想跟那些女子争宠,只要不触犯到她,便随她们的意吧。
翌日上朝,锦昭捂着嘴不时咳嗽着,身旁的崔奉之一连看了他好几眼,没好气的问道:“怎么?最近去军营混日子都给你混出病来了?”
这还不是…拜某人所赐么?
他的视线从那人身上滑过,语气别有深意道:“谁知道呢,这风han可是会传染的,爹,你离我远点。”
崔奉之像是刚知道风han会传染一般,忙捂着口鼻离了他一段距离,“近几日离你祖母远点,她可经不起折腾。”
“爹,我也经不起折腾啊,您说这可怎么办才好?”他这声音不大不小,沈离离得并不远,正好能被他听到。
沈离抬眸,斜斜的扫了他一眼,眸中滑过一片涟漪。
宣辉帝到后,众臣迅速收敛了声音,开始一天的朝事。
“皇上,现如今省都水患,赈灾银两稀缺,省都刺史已束手无策,还请陛下裁决此事。”
“省都?”
“那诸位爱卿以为拨多少银两合适呢?”宣辉帝问道。
朝臣们接话道:“赈灾银两虽然必不可少,但…追根溯源,如何治理水患才是解决问题的根本,否则…花再多的银两也无济于事。”
“爱卿所言极是。”说着,将视线转向了崔奉之的方向。
“怀远侯早年有治理水患的经验,对此可有什么看法?”
崔奉之上前道:“此事还要待查清楚情况才能下定论,眼下具体的,臣也没法子决策。”
“说的也是,只是此事…也不能这般耗着,总要有解决的法子。”
崔奉之道:“臣先派几个人过去查看情况,等他们回来汇报具体情况之后,再做准备,陛下以为如何?”
闻言,宣辉帝道:“如此甚好,还要有劳侯爷了。”
“为殿下分忧解难,乃是臣分内之事。”虽然这么说,但是崔奉之的脸色并没有放松多少。
下朝后,崔奉之心事重重的走在官道上,锦昭则跟在他的身侧。
“爹,对于这件事…你是有什么难处吗?”
崔奉之摇了摇头道:“倒是没什么,只是这省都…可是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