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一下敲击他的神经,疼的天崩地裂。
追赌债的人已经扬言要切掉他的手指了。
这个女人还想逃走······
心里有一股急需发泄的郁气。
他大手一抓,女人的衣服被抓破······
四分五裂。
······
再然后,他停了下来,稍微清醒,身下是狼狈不堪的女人。
他刚想关切一句,刚刚还像死鱼的女人突然踢了他一脚,还想逃跑,还说要告他QJ,将他木仓毙······
他追上去,手里是刚刚什么都没想就拿起的一个摆式。
“砰!”
寂静了。
地上是红艳艳的鲜花在流淌,四分五裂。
紧接着,他抬头,一直紧紧关住的门,竟然在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了。
一个男人倚靠在门框,鼓了鼓掌·····
他说:······
“啊!”
满头大汗地突然惊醒,陈风刷地睁开眼睛,眼球盯着上方摇摇晃晃的灯,大口呼吸空气,胸腔仿佛要被挤爆。
突然,耳边传来叮铃铃的铃声。
不隔音的外面传来各种喧闹的声音。
有小孩在哭闹着哀求自己的妈妈:“我要冰棒!“
那孩子的妈妈语气不耐烦:“不买,火车上的贵上好几倍呢。”
还有老人在哀嚎着病痛:“我好痛啊~”
刚刚叮铃铃的铃声是火车上推着小车卖盒饭和各种东西的小车。
每当饭点,火车上就有售货员推着系着铃铛的小车在过道上走来走去,喊着:
“有人要盒饭吗?还有北冰洋,牛奶,白开水······”
陈风瞬间回神。
他在火车上。
手上和脸上没有溅上的血点。
是了,他跑了。
那个神秘人愿意帮他,还给他还清了赌债。
只要逃到远远的地方,忘掉那个女人的死。
就好了,就好了。
陈风麻木地想着,眼珠子半响动了一下。
出去买了个干硬的馒头,要了一杯开水,路过几个农民工在打着小牌,他又忍不住停下来驻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