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说不定就显灵了呢?
司徒瑾权见北柠突然下那么大的决心一点都不意外,他路上来的时候就已经听见有人和他汇报这件事情了。
北柠突然悲观的抬头问道:
“司徒瑾权,你说大哥会不会因为谢婉清无法生子而扛不住祠堂的压力休了谢婉清。”
司徒瑾权递了水壶喂北柠喝水,见北柠大口大口的喝水,就知道她流了那么多眼泪肯定是口渴了。
等北柠喝完水以后,司徒瑾权一边扣和水壶盖子一边说道:
“南煜不是能被人操控的。主要还是看谢婉清怎么想。”
“什么意思!”
北柠实在不明白,这和谢婉清又有什么关系。
司徒瑾权有些吃醋,自己推了多少朝务才有时间出来陪着她四处逛逛。
这小家伙倒好,非但不领情,还在为别人的事情操心。
就是这样,司徒瑾权也不能说什么,还得耐着性子和她一起讨论。
“平等才是一份关系长久的关键。谢婉清没了谢府的支撑,不能孕育子嗣,就是太皇太后也留不得她。
她现在是独木难支,就是南煜力排众议,她自己在这个位置上面,也是如坐针毡,生不如死。”
“啊!谁要听实话,你也太烦人了。”
北柠嘟着嘴,很不高兴的打了司徒瑾权一下。
司徒瑾权无辜又无奈,揉着北柠两条纠缠的小眉毛,安慰道:
“好,我说错话了。那你把刚刚的话忘了,我在重新说一次。”
“怎么忘,你的话都进我脑子里了。”
“这样!”
司徒瑾权说着,让北柠横躺在他的腿上,一手捂着他的耳朵,另一只手像是轻轻抖落东西一样,将北柠脑子里面司徒瑾权刚刚说过的话全部倒在自己手上。
“好了,刚刚我说过的话已经被我倒出来了。”
北柠让司徒瑾权的举动逗笑了,从司徒瑾权身上起来,看着司徒瑾权的手空空如也。
拍了一下,嗔怪道:
“明明什么也没有,你花样可真多。”
司徒瑾权的手装出一副受伤的模样:
“啊!你将他们都打死了,好血腥,柠儿你别看我将他们都扔掉。”
司徒瑾权说着撩开马车帘子往外一抛:
“好了,你现在忘记了。”
忘记肯定是骗人的,但是让司徒瑾权这样一闹,北柠心情的确是轻松许多说道:
“那你重新回答,说点好听的。”
司徒瑾权作为皇帝,溜须拍马从来不会,都是实话实说,朝中六部哪天不是让他骂成孙子,现在居然要他阿谀奉承。
见北柠挑剔的小模样,司徒瑾权表示不会说好话,理了理自己的衣服道:
“我觉得南煜和谢婉清,一定会百年好合,恩爱绵长。”
北柠听完以后只留下两个字:
“虚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