咿呀呀!”
南煜只觉得整个人要被晃晕了。
开口妥协道:“行行行,真是怕了你了!”
在北柠以为自己要一饱眼福的时候,南煜扔出他们雅间看台的赌牌说道:
“叫下面那些驯师,都把衣服穿上。”
北柠快速转身:“我就看一眼。啊!好痛,”
北柠的头和脖子,差点扭成两份。
南煜听见北柠要转头去看,自然是不可能答应的,直接双手抱住北柠的耳朵,将她的脑袋控住。
北柠这一转身,直接听见脖子和脑袋连接的地方:“咔咔”两声。
落枕了!
“好痛!啊!”
一声惨叫!
南煜行军多年,在北柠要开始矫情的时候,南煜不慌不忙的又是一种神奇的正骨手法,给转回来了!
突然又不疼了,北柠眼泪流一半又给截住了。
伸手打南煜,都嫌弃自己手疼。
对着南煜哼哼,耍着小脾气。
见下面那些驯师真的又穿衣服,一脸疑惑:
“他们为什么听你的,不是说隐姓埋名偷偷来吗!你让人知道你是世子,那么招摇,一会儿把司徒瑾权引来了。”
南煜敲了敲拉杆上面赌马场的木牌名字道:
“这赌马场是兄长的,刚刚那件雅间看台是他私人用的。小二看见赌牌上的号码自然是要听命的。”
北柠揉了揉自己的耳朵:
“你说什么,我听不太清楚,!这间赌马场是潇奉的,那我送他在这里刷马厩,岂不是,”
南煜有些可怜北柠点点头道:
“你给了他一个名正言顺的借口,在自己的地盘玩了几天,就连不去上朝的借口都不用找了。”
北柠眼神稍显呆滞还是不愿意相信:
“那他今天,那副惨样!”
南煜拍拍北柠道:“兄长逗你开心的,你见过哪个刷马厩的鞋底那么干净,身上那么香。”
北柠摩拳擦掌:“看我一会儿不废了他!”
南煜大手包住北柠不安分的两只手:
“歇歇吧!兄长要是想躲,你打不到的。就你着不痛不痒的两下,锤背一样累的只是你自己”
北柠心里一种挫败升起,内心道:都让着我,都不和我计较!等着,早晚憋个大的,我吓死你们。
北柠狐疑道:“这潇奉居然还有赌马场,有点不简单的哦!大哥你还是离他远点,小心早晚你连人带老婆一起让潇奉忽悠走。。”
南煜替潇奉解释道说道:
“要说兄长清清白白,就是皇帝也不会信。就是查到了也只是一个赌马场而已。”
北柠突然一脸怀疑的看着南煜,在他身上闻了闻,得出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