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做错事情了。
局促的看着南煜。
南煜还在云淡风轻的安慰她没事。
北柠宛如一个赌场老手很是老练的说道:
“中间那些花里胡哨的,都是骗你们这些外行的。这把真正厉害的最边上那一小瘦子。”
见北柠分析得头头是道的,潇奉的右眼皮突突直跳:破财之兆。
潇奉友善的问道:“慕权歌,你怎么知道那么多。”
“我们家干嘛的!打仗的!战马哪来的!我岛上有什么呀!一整岛的动物,别说是赛马了,就是赛大象老虎,我都能一眼看出谁优谁劣。”
北柠笑得奸诈,挑眉道:
“潇奉咱两吃喝嫖赌撞到一块去了,今天我非得让你赔干净。一解我心头之恨。”
潇奉指尖微颤,想起自己经营多年的花楼,是如何在自己面前让北柠空手套白狼的。
天能想到,突然冒出一千万两,直接把盘子冲崩了。
他吸取了上一次的教训,庄家抽佣,但是也架不住这姑奶奶,不讲理还有钱。
而且没人知道她有多少钱。
五万两也就是大哥几年的官俸,你这就当时撒钱玩了。”
每个人悲欢并不相通,谢婉清舍不得自己这莫名其妙打水漂的五万两,居然还是白白送给潇奉,就更加不甘心。
南煜见谢婉清,自责的一筹莫展。
直接敲了边上的响铃!
整个赌马场瞬间沸腾起来,居然有人敲铃!
潇奉和北柠错愕的看着南煜。
“大哥你是疯了吗!”
“南煜,你要给我送钱,也不是这种送法!”
谢婉清见场上气氛,因为简单的两声铃声升至高潮有些不明所以:
“相公这是怎么了!”
北柠看了一眼盘子上面的钱,夺过南煜手里的扇子,将谢婉清推到南煜怀里说道:
“快去给你相公一个赛前香吻吧!大哥这辈子会不会留在赌马场给潇奉着二傻子打工就看这一场了。”
谢婉清这才知道这每一个看台雅间边挂着的响铃不是装饰,是战鼓!
如果看客不满马上的驯师,可以敲铃自己上场。
做整场的“庄”与全场对赌
赢了没有多余的奖钱,但是输了就要翻三倍赔全场。
这规矩,对看客没有任何好处,这原本是赌场拿来出老千用的规矩。
潇奉也是头一次知道还能这样玩。
“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