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熄问道:
“哪里不一样了!”
han沐泽说道:
“她不稀罕的,她想要的从来都不是天下。”
“那你这是?”
han沐泽的目光已不在追寻这刚才的萤火虫。
站在小别嶺,视野看下远处他打下的东洲道:
“她只想要自由,我便为她夺天下,以天下之力,送她自由。”
银熄在看han沐泽,只觉得他是个疯子。
“你大费周章夺得天下,得到她,最后却要放了她!
han沐泽,你的爱属实是让人有些复杂让人看不懂!”
“复杂吗?”
han沐泽答道:
“我喜欢她,与她无关,她喜欢什么,我便给她什么!如此而已,最是简单不过!”
秋风吹起,han沐泽的衣袖飘扬,银熄才知道。
司徒瑾权是复杂到让人看不懂!
han沐泽反而是简单得让人不看不懂!
在银熄心里,han沐泽依旧是一个疯子,却是一个让他心生敬畏的疯子。
han沐泽在北柠的花祭岛住了一整个夏季。
可他也只是过客而已!
han沐泽临走,感念莫非的救命之恩特来拜别,问道:
“当初我在潼山中箭,命悬一线逃到此处。
先生明知我是北疆人,也摸到那箭簇上烙的醒狮金印,知道是慕族的人杀了我。
你为何还要救我。”
北柠常说她师傅莫非是个老神棍,铁公鸡。
但其实莫非更是一个药瞎子。
年过半百,双目失明,整天就将自己困在神木林里捣鼓一堆药材。
画地为牢不愿出去。
两指一掐便能算尽天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