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是押上全族人的命,来选择相信司徒瑾权!”
慕子书想起这些日子北柠的脉象波动很不安稳,心han之症又提前发作了,摇头道:
“的确舍不得!
北柠愿意赌上一切去相信的司徒瑾权!
司徒瑾权却将这一切当做我们的软肋!
而且如今她还怀着身孕,不能受任何刺激。
这些事情一点不能让她知道。一切等她把孩子生下来以后再说!
而且!”
慕子书的目光落在箭镞上,这箭镞上面刻着醒狮金印,是从南煜身上剜下来的,上面还带着殷红的血色。
映在慕子书眼里,也变得一样殷红,缓缓说道:
“我们好像找不到证据,这一切不过是我们的猜测和防备!”
南煜忧思这说道:
“是啊!司徒瑾权处处滴水不漏,
西境囤积的兵马,盛京被切除的暗桩。
我们都没有证据。
就算是司徒瑾权做的又如何,这一切都可以换一套说辞另做解释!”
药童急得出汗:
“要不告诉王爷和二公子小心!”
南煜和慕子书又面面相觑!
慕子书一巴掌盖在药童头上:
“什么馊主意!
告诉什么!告诉父王小心司徒瑾权?
将在外,最怕猜忌,后方不稳。
慕王军是人,不是神!
怎么可能前方对付han沐泽,后方小心司徒瑾权!
就算父王知道司徒瑾权在大战之后要对慕王军下手。
父王也会拼死为司徒瑾权拿下北疆。
父王不是从han沐泽手里争夺北疆。
父王是从司徒瑾权手里争夺,
我们的命!
他败了!我们便死了!”
慕子书说道这里眼里的殷红黯淡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