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着北柠头上的汗,很是关心的问了一句:
“你的病,应该不伤脑子吧!”
“han沐泽,我在同你说正事,你怎么还是一副放肆不羁的态度!”
还是!
han沐泽眼前突然一亮,他听莫非说慕权歌是天生慧根,只不过是吃药控制了。
如今心han之症都药石无医了,想来她是恢复了。
听见北柠说出
“潼山以北换你东洲借道而行!”
han沐泽收起他的漫不经意,不再开玩笑
han沐泽神情认真,眉眼是决胜千里的谋划道:
“你要拿潼山以北的地盘,换我东洲行军的官道。
找我借道放行,让慕子野带兵从东洲北上在由潼山关攻入盛京!”
北柠点点头。
han沐泽眉眼带着纵容道:
“这世上没有人在比慕王军熟悉潼山到盛京的地形。
慕王军守了潼山百年,最后让慕王军从潼山关攻入,不出一个月便可直达盛京。
你这是要告诉司徒皇室,这些年慕王军没有造反,只是懒得造反!
如此杀人诛心,让司徒皇室颜面扫地的办法,这世间也只有你敢!
慕权歌你还真是最毒妇人心!”
“谢谢夸奖。
和你这样说话,倒是不费事!”
北柠额间的薄汗已经不在了,不知到底是什么扫去了困住她的阴霾。
或许是han沐泽的那句,
你不配死!
让北柠彻底清醒。
北柠先前的小心翼翼已经全然不在,潼山凛冽的风,反而让北柠这朵困在盛京许多年的花,更加有生机。
han沐泽看着眼前的慕权歌,眼里已不在挂着泪,不在奄奄娇弱。
心里自是有些欢喜。
只是他的欢喜全都掩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