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四人进来,规规矩矩地见过礼,便客客气气地让几人入座。
那小厮又立马上了茶水。
宋熠刚说明来意,孔老夫子便开口道,“你们来的不巧,我从去年便决定关掉私塾学堂,不打算再收学生了,这次也是那个姜老头死活非要劝我看一眼,我才答应你们进来的,否则你们根本来也不需要来的。”
顾心玥一听,心便沉了下去。
反倒是宋熠未见丝毫惊讶,淡定自若地拱手道,“既然孔老夫子都已经决定见一面了,不如先看看孩子吧,至于能不能有幸成为孔老夫子的关门弟子,也全看这两个孩子的造化罢了。”
说着,便示意顾小武和顾小六上前。
顾小武没有见过这么威严的老师,不由得头皮发麻。
但是看见顾小六很从容地走上前,便连忙大步跟了过去。
顾小六先一步站到孔老夫子面前,沉声道,“见过孔老夫子。”
虽然只是短短一句话,却不由得让孔老夫子抬头认真端看起来。
只见面前的孩子只有十来岁,身着也十分简单朴素,但细看眉宇之间,淡然中又已有着几分不凡的贵气显现。
不由得细细打量起来。
半晌,才呢喃道,“你叫顾小六?”
“正是。”顾小六拱手回答道。
“奇怪了,奇怪了,难道是我眼花了?但是你这面貌着实看起来有几分眼熟呢。”孔老夫子低声呢喃道。
“我之前一直和家里居住在村子,一直没有出来过,因为闹了饥荒才逃到青州城的,我们之前,应该从未见过。”顾小六有条不紊地回答道。
见他回答地既从容又坚定,孔老夫子便点头道,“大概是我年纪大了,老眼昏花了。”
随后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宋熠和顾心玥,见两人身上皆是恬然的气质萦绕,便又点了点头,“姜夫子没少和我夸你们,我见这孩子眉眼中确实有几分眼缘,不如这样,让他留下做我的关门弟子,那个叫顾小武的你们便带回去吧。”
顾小武一听,不由得满心失望。
自己难道这么差?
没等几人出声,顾小六便又拱手道,“多谢孔老夫子抬爱,小武是我大哥,他若是不来,我也便不来了。”
“你——”孔老夫子气得拍案,“小小年纪,不要意气用事。”
气氛一时僵到冰点。
顾心玥轻轻拉了一把顾小武,朝他使了个眼色。
把食盒递了过去。
虽然顾小武做学问确实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