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程很短,不用半小时,两人就到了。
按对方所说的,到了一家废弃工厂前。
江与竹喊道:“梁子林,我们到了,你人呢!”
“里面,你们进来。”一个嘶哑难听的声音。
江与竹和谢星檐对视一眼,同时迈开脚步,走了进去。
有一个人坐在中央,姿势嚣张,那人脸部似乎经历了火灾,有一大片烧伤。
“你是谢君林的儿子?”梁子林嘶哑着声音问。
谢星檐摇摇头:“不是,我父亲不是他。”
梁子林倒是疑惑:“那你父亲是?”
谢星檐大方承认:“我父亲姓叶。”
梁子林明白了:“怪不得谢君林怎么会对自己的妻子下手那么狠。哈哈哈哈,原来是被戴了绿帽子。”
谢星檐不同意他的说法:“你说的不对,谢君林对我母亲从来没有用过真心,何来背叛一说。”
梁子林笑得很大声了,声音嘶哑,很难听:“对,你说的对。他这人就这样,只喜欢玩弄别人。”
谢星檐没再和他兜圈子,直接问:“你是不是知道我母亲的死因?”
“自然。”
“你是从犯?”
梁子林摆摆手:“不不不,我也是受害者之一。”
那一晚,他无意撞破谢君林殴打江语初致死的场面,刚想逃走,却不料被对方抓住,谢君林拿梁氏威胁他。
之后他兢兢业业,却没想到,谢君林这人疑心重,不仅吞并了梁氏,还把他绑架了,试图纵火灭迹。
幸好他命大,被人救了,之后出了国,等有了自己的事业之后,他才把报仇提上日程。
“你是说……我母亲是被谢君林打死的?”谢星檐语气颤抖。
“对,江语初后脑勺的伤就是证据。”梁子林说。
“那之前验伤时,怎么没查到?”江与竹也有点控制不住自己。
“别忘了,这世上,资本能战胜一切。”梁子林说。
“那你现在找我又是什么事?”谢星檐平复好心情,问他。
“也没什么,就是想让你替我翻案,前些日子我找到了证据,但不宜出面。你也知道的,我现在出去,谢君林马上就能找到我。”梁子林不敢冒这个险,便试探了几次谢星檐,这才决定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