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这里。”
夏枝点了点头跟着程楠进去了。
程楠的心理医生是位白发蓝眸的老头,夏枝见到他的第一眼心里只有一个想法:肯定很厉害。
毕竟年纪越大越厉害嘛。
白头发老头见到夏枝的时候挑了挑眉,眸色中满是深意,用着一口蹩脚的中文说着,“mai(美)丽的女士,你好,我xi(是)戴维,程先生di(的)心理医生。”
戴维是法国人,其实若是只是程楠一个人在这,他完全可以和程楠用法语交流的,但为显尊重,和夏枝说话的时候特地用了中文。
夏枝点了点头,回道:“你好,我是夏枝。”
而后戴维想上前去吻夏枝的手背,但还没碰到夏枝的手,就被程楠给拦住了,声音冷冷的,“抱歉,我夫人不喜欢别人触碰。”
戴维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点了点头不在意的说着:“没关系。”
随后程楠用法语和戴维交流了几句,戴维则是面带笑意的应着。
夏枝不禁想着,这位医生还挺和善的。
不过这还是夏枝第一次听程楠讲法语,声音磁性低沉,还很有腔调,口音很地道,弄得夏枝都以为程楠当年是去了法国留学,而不是英国。
两人交流完后,程楠把夏枝安排在楼下客厅喝茶,就跟着戴维上了楼。
大概一个小时之后,程楠做完了全部的检查。
戴维看着手里的各项指标脸,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些,“Lecabienrécupérécesjours-sequetoutestd?àMmeg。”
(程先生的身体这些天恢复的很好,我想都是程太太的功劳吧。)
毕竟病人的身体和心理状况在逐渐恢复,身为医生的他肯定是高兴的。
程楠点了点头,毕竟他的身心状态他都掌握的一清二楚,瞒着他也没用。
“Danscecas,lesméditsquejevousaiprescritspeuvereentarrêtés。t,leprocessusderetraitseratrèslaborieuxetilyauradesréasdestressdansleissements,dessyête,etc。,quevousdevrezsurmonter。”
(既然这样,那我给你开的那些药也可以适当的停了,不过停药的过程会很辛苦,身体会出现应激反应,比如呕吐,晕厥,头痛等,这些都需要你去克服。)
程楠不在意的回了一句:“Jesais。”(我知道了。)
为了夏枝,这些都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