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然!”
她翻个白眼:“我能开心才奇怪。你是不是有什么问题?生病了却不去看医生……对了,你自己就是医生,我记得你学过医。”
大队长让他当村大夫,但这阵子因为沈依雯搞出来的两个项目,实在是太忙了,成隽这事儿也就被耽误下来了。
沈依雯再次叹气:“我要是不去找你,你是不是就自己一个人熬着?你这个人怎么这样!”
她生他的气,气他没及时去就医。
成隽听着,又揉揉她的头,“我错了。”
沈依雯脸颊一鼓,闷闷地剜了他一眼。
等进入卫生所后,又是好一阵忙活。
成隽被安顿在病床上,她看见护士转身去配药,下意识地将手搭在胳膊上。
他平时衣着整齐,可那些伤疤……犹如跗骨之蛆。
从前并不介意,但现在……
“雯雯。”
“嗯?”
成隽弯了弯唇:“时候不早了,你来时不是说……要去公社办事处,找韩主任说一下那个陈祖望的事情?”
“对!瞧我,差点都忘了。”
可她又纠结地看向成隽,不放心把成隽一个人留在这里。
成隽抓紧了自己的手臂,那副优雅浅笑的模样无懈可击。
“去吧,我这边有大夫护士帮着照顾,出不了什么事,倒是陈祖望,得尽快处理,免得夜长梦多。”
沈依雯还是不放心,最终成隽动用了三寸不烂之舌,这才说通了她。
她一步三回头。
“那你乖乖的,我办完事就回来。”
“好。”
成隽再次低笑。
等她一走,正好小护士配完药回来。
成隽的血管太细,手背不好打针,只能从手臂注射。
等他解开袖子时,小护士看见他胳膊上的那些疤痕,登时一惊。
“我地天呐!同志,你这……”
纵横交错,密集的伤疤,枪伤,子弹的痕迹,皮带抽的,烟头烫的,刀子划的,几乎都没一块好ròu。
成隽再次想起之前那个梦,他安静垂眸,可眼底却好似溢出了几分讽刺。
……
另一头,沈依雯一溜烟地来到了公社办事处。
她心里惦记成隽那边,打算尽快将陈祖望这件事解决,然后回卫生所。
虽说,成隽也是一个大人了,生病打针,又不是小孩子,似乎不需要人陪,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