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她想说点什么,可嗓子眼发堵。
她曾经以为沈运河不在乎她们这些孩子们,她心里怨恨过,可她真的没想到,她爹娘之间竟然还发生过那种事。
如果是她,换位思考……如果是她,她恐怕根本接受不了。甚至不迁怒这些孩子们,就算不错了。
只是冷淡了些,就已经……算是很不容易了。
顿时,沈二珍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她无声地垂下了头。
……
沈运河带着沈二珍去公社了,家里一下子就冷清了下来。
可沈依雯和哥哥们回到大房,却皱紧了眉毛。
她看了一圈儿,最终将目光定在她三哥沈益民身上。
“三哥,你说那个刘雁子,是不是有点不对劲?”
沈益民眉梢一挑:“你也发现了?”
沈依雯皱皱眉:“感觉好像在害怕什么,她那性子,只得到一半钱,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可她竟然走得那么干脆……我就觉得不大对劲。”
沈益民眉梢一扬,其实他也觉得不对劲,但也想不明白是因为什么。
“倒像是做贼心虚。”
就在这时,四哥沈学农坐在一把轮椅中,他捧着搪瓷缸子喝了一口白开水,模样秀秀气气的。
沈依雯眼光一亮:“做贼心虚!?”
可不正是!
“难道她还干过别的什么坏事,怕三叔和她算账?”
沈益民摸了摸下巴,琢磨了起来,但这事儿……可不好查。
毕竟都二十年了。
那时候新社会还没成立呢。
……
等下午的时候,沈依来到成隽这边。说起来也真是挺奇怪的,其实也没啥大事,但她就是想往成隽这边凑。
她随口提了提刘雁子这事,成隽一副清俊疏冷的模样,但闻言却笑了笑:“按你们的猜测,确实很有可能。但可惜的是……”
刘雁子已经被沈运河撵走了,如今已经回刘家了,鞭长莫及。
不然如果刘雁子还在梅河的话,成隽倒是可以想想办法。
倏地,成隽看向了沈依雯。
“嗯?怎么这么看着我?”
沈依雯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