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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闲没去看傅明修,而是轻声道:“明修,断了吧,伤好了就回去吧,永远别回来了。”
说完他起身去拿热好的饭菜。
傅明修沉默着看他,双手收紧,目光危险又偏执。
无数个不好的念头刚在心里冒出头又被他强行压了下去。
沉默着吃了饭,肖闲回房将门反锁,走到落地窗前看了许久。
一到这种时候就想抽烟,他摸了摸裤袋,里头啥也没有,才想起来老爷子嫌弃他烟瘾太大会熏到盛晏已经把烟给没收了。
想抽得去客厅拿。
算了,肖闲去洗了个澡,睡下了。
次日醒来时家里的卫生都打扫过了,昨夜的打包盒全都不见了,傅明修也不见了,像他从没来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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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几天肖闲都漫不经心的,他们自从那天的谈话过后再也没了交集。
他搬来了秦岛,至于傅明修,彻底没了消息。
肖闲觉得自己挺犯贱,拒绝的人是他,这会儿想的依旧是他。
太阳火辣辣的晒的人头晕目眩,他才后知后觉的回过神提着东西回家。
老爷子想煮鱼汤的想法落空了,一上午他连个鲫鱼都没钓着。
刚走到门口便听着屋里传来欢笑声,还有一道他非常熟悉的声音。
肖闲呼吸一滞,木讷的推门进去。
屋子里傅明修,他家老爷子,还有盛晏。
肖闲直起鸡皮疙瘩,睁大了眼不敢置信的看着傅明修,喉咙干涩,愣是一个字都发不出。
还是盛晏先看到了他,喊了声,其他两人才注意到。
肖从霖淡漠的睨了他一眼,笑着对傅明修道:“喏,人回来了。”
傅明修浅笑,甜甜的喊了声:“肖叔叔。”
就好像那晚的事不曾发生一样。
肖闲呼吸有点沉,大步走过去,直盯着他,“你来做什么?”
是质问。
他担心傅明修直接跟老爷子坦白。
肖从霖皱眉,很不满,“你这是什么话。”
察觉到自己话语过于严厉肖闲抿嘴,内心复杂,站在那没说话。
“没事的。”傅明修对肖从霖道:“肖叔叔对我一直很严厉。”
又对肖闲道:“这次来是有事的,我联系到了美国一个脑科权威专家,基本的情况我跟他电话交流过,但他没见到昀之本人没法下结论。”
肖闲一怔,“带昀之去美国治病?”
肖从霖点头,“我跟小晏决定好了,去试试看。”
盛晏点头,只要有希望她就想试试。
肖闲沉默了,“什么时候去?”
“后天就出发,他那边行程安排的很满,过时又要重新排队,要耽误不少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