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情能清楚的感觉到陆难的身体瞬间紧绷了,声音也慢慢隐了下去,将她抱的更紧了。
盛情知道,这态度十有八九陆难不会说了。
于是自己想了一下,“是因为绵绵吗?”
这下陆难更僵硬了,将她松开,擦了眼泪,眼睛又红又肿很狼狈,视线闪躲不敢直视她的眼睛,迅速说:“这些天吓到了吧,好好休息,晚安。”
陆难说完按开电梯门快步走了。
盛情看着外头出着老大的太阳,心想这晚安说的也太早了点。
但至少能确定一件事。
陆难当初走是跟绵绵有关的,不然为什么提起绵绵的时候这么反常?
但他不愿意告诉她。
这件事始终是根刺,扎在她心里疼的很。
陆难不说,她就没法释怀。
盛情默默地按了电梯上楼了。
好奇心驱使下又缠着她哥问关于绵绵的事儿,他哥给出的回答很含糊:“我怎么知道,拢共没见过几次面。”
摆明了不想多说。
老顾跟她妈或许知道一些,但她不敢问。
她才出了这事儿被骂了一顿,哪还敢往枪口上撞啊,这事儿就只能作罢了。
等哪天陆难实在受不了了自然就会说了,在此之前,她决定就那样晾着陆难。
第二天剧组那边给她打了电话,问她还回不回来,如果不拍了就要找其他人了。
盛情当然要回去,这部戏她都参与拍摄那么久了哪舍得半途而废啊。
跟经纪公司的坑爹合同已经没了,她要重新签合同,剧组一开始还压价,结果她哥直接带着人过去接洽,很荣幸的,片酬比她之前还要高出不少。
盛情一想着拍完这部戏她兜兜里就有钱了,别提多高兴了。
这部戏拍了两个月,陆难每天都来。
就默默地站在那什么都不说,剧组里的人每天人心惶惶的,盛情选择直接忽视,打定主意陆难什么时候坦白,她就什么时候跟他说话。
不然就憋着。
她那么久都过来了不差这一时半会。
只是她低估了陆难的忍耐度。
陆难宁愿她不理他也不愿意说。
盛情除了苦笑之外别无他法,就这样耗着。
谁也不低头。
陆难会每天送她回酒店,有时候在楼下一站就是一个多小时,抽上几支烟又落寞的离开。
盛情会安静的站在落地窗前看着。
眨眼便到了她二十二岁生日。
当天她特意请了假,一家人全部回南城替她过生日。
地点依旧在郊区的庄园里。
这里比以前看起来更加古老了,建筑物外面围满了爬山虎,整栋别墅从远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