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沦落百姓家街头,依旧是那高高在上的人儿,犹如神祗一般,让人忍不住虔诚低头。
席间,蒋卫不断给蒋迟使眼色,蒋迟全当没看到,而转身去对韩蝉衣道:“三弟学过武艺,现在县城做守卫军,很少回家。”
韩蝉衣点点头,算是知道了。
她一点一点的慢慢咽下米饭,却一阵阵反胃想吐出来,她强忍着不吐,却也没心思再吃饭了。
林秀儿见她根本没怎么动过筷子,忍不住问道:“可是饭菜不合胃口?”
一时间桌上人皆有些面面相觑,人一看就是精细着养大的,怎么可能吃得贯平常百姓家吃的东西。
韩蝉衣轻抿嘴角,“身体有些许不适,不妨事,你们吃!”
说完起身离席,走至院中一颗大树下,手撑扶着大树,还是忍不住把刚吃下去的那几粒米饭吐了个干净,这才感觉见好一点。
她又去院中打了水,漱了口,坐在庭院椅子上,忍不住沉思,这到底是什么个身份。
按道理说,她在湖水里浸泡了那么久,今天又走了一天,应该感觉到饿,可她完全没感觉到,吃下去的东西还吐了出来。
她想不通,只能归咎于身体虚弱。
吃了饭,几人在院中走动消食,也没人过来打扰她,这她喜欢。
她喜静。
*
以前蒋家都是男人,在院子里打了水直接洗就是了,而直到蒋迟成了婚有了媳妇,这才买了浴桶。
蒋迟烧了热水,招呼韩蝉衣先行用水。
“谢谢!”
韩蝉衣道了谢,也不扭捏,进了房间褪了衣物后进入浴桶里,浸泡在热水里那瞬间,温热的水紧贴着她的身体,她心情感受到了久违的宁静舒适感。
洗好以后,蒋迟把水换了一遍,又招呼他的妻子林秀儿。
待得林秀儿洗好以后,已经月挂枝头了。
蒋迟把她安排到了他与林秀儿房间的隔壁,那间房原来是他们母亲的,现在便是她暂时居住的地方了。
韩蝉衣与林秀儿两位姑娘家回了房,两兄弟这才在庭院打了水上来,准备随便洗洗便回房睡觉了。
蒋卫一边擦拭着身子一边问他哥,“你到哪里捡来的姑娘?我觉得那姑娘来历恐怕有点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