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娉婷转向永宁侯世子,
“父亲!”
永宁侯世子点点头,“没事就好!”
说着又转身看向陆安伯:“娉婷既已回来了此事就不宜再大费周章了,把外面人都撤回来,五城兵马司那里我去打个招呼。但是人还是要暗中追查,不找出来,恐留后患。”
陆安伯附和。
人,他们当然是找不到的。
身为罪魁祸首的席年此刻正在和泰客栈二楼上大快朵颐,半分身为绑架者的自觉都没有,一点都不低调。
“郡主,我们既然已经知道马车里是什么了,为何还要在此停留啊?”
“今日马车上那两名女子我觉得有些不对劲。我们在此留宿一晚,看看能不能有什么收获。”
“不对劲,哪里不对劲?因为是异族人的原因吧?”
姜珞摇头,
“不知道,也许吧。”
席年没再说什么,姜珞是主子,他只需要听吩咐。
夜里姜珞睡不着,干脆起来把窗户开了一丝缝隙,透过小缝观察院子里的马车。
三更已过,客栈里安静下来,没有了白日的喧嚣。
坐着两个女孩的马车突然从里面打开门来。
两个女孩先行下车,随后向车里伸出手,一只柔夷搭在了上面,随之下来的竟是一个同样穿着南夷服饰的女子。
院子里光线不足,但只从她下车的姿态来看应是受良好礼仪教养长大的小姐。
姜珞明白她白日里觉得不对劲的地方在哪里了。
这辆马车自外面看起来明明很大,内里按说应该很宽敞才是。结果傍晚打开车门的时候两个女孩坐在里面外加一张小几看起来就很拥挤了。
原来内里暗藏玄机。
姜珞有些庆幸今晚没走。
她猜测这位女子应是南夷贵族之后,此次掩人耳目进京去太子府应是南夷和陆同、和太子达成了什么协议。
果然是十分要命的人物。
若是父皇知道他还健在太子就私下搞这种小动作,还牵扯到外邦,只怕就不只是禁足那么简单的了。
看来这世道真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陆大人就是个好例子。
姜珞在窗边一直等到那女子重新上了车才回榻上休息。
第二日果然就起晚了。
等他们用完早饭,再赶回飞云斋已经过了巳时了。
他们刚走上三楼,席牧就远远的招呼他们:“你们怎么才回来啊!快进来,我给你们说个好消息!”
将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