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牧白惊恐万分望着符纸里的一幕,脸色惨白,踉跄后退几步。
“来人,将沈牧白这个狼心狗肺之人拖下去。”
长虚长老怒斥,转身,怒容换成了满脸堆笑,
“眠之,修为徒增,是好事,你不应该瞒着,
有师傅指点也能更快突破才是。”
长虚长老心情现在很复杂,就好像是你平时最看不上最讨厌的东西。
突然间,成了你全部家当里最值钱最救命的。
云眠之俏眉一挑,“有您老指点?指点徒弟怎么挖灵根吗?”
长虚长老如鲠在喉,一张老脸瞬间涨的通红。
云眠之不作理会,她看向台下众人。
“今日,我宣布一件事,我将离开鸣关书院。”
“还有一件事,沈牧白与我没有半毛钱干系,
他在紫寅城消费欠下的债,请找本人。”
话一出,紫寅城台下的商人纷纷拦住被押走的沈牧白。
一张张账单如天女撒花般,全怼在他脸上。
全是之前沈牧白仗着原主对他的喜爱,在紫寅城大手笔挥霍欠下的债。
里面有他用的,还有他喜爱之人用的。
总之就是把原云眠之当个巨大的冤大头。
以往的云眠之,还会屁颠屁颠的跟在沈牧白后面结账。
换了现在的云眠之,当然不可能做这种脑袋被门挤的事。
仅仅几天,沈牧白的账单就有一大摞。
沈牧白被反剪着手,以往的温和全然不在,只剩下灰暗破败。
人群中,向锦嫣死死盯着云眠之,紧紧握住拳头。
好一个云眠之,是她低估了。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她不留余地。
向锦嫣将目光收回,看向人群,茶褐色的瞳孔倏地变得像蛇目一般的圈瞳。
极其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