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清笑了,像是想起了什么,“我十二三岁的时候还活泥巴玩呢。”
不知道为什么,或许说出来会有点幼稚。
陆屿闻听着她这样说,只觉得有些……嫉妒。
他遗憾她的童年与过去,他没有机会参与过。
一整桌的烧烤,在两人闲聊中不知不觉的就被消灭了。
韩清那边的竹签要比陆屿闻多出一倍左右,啤酒喝的也比他多。
她像是意犹未尽似的。
“还吃吗?”陆屿闻眉头拧着,“我建议你还是不要再吃了。”
女人用纸巾裹住嘴唇擦拭,“怎么,怕我吃穷你啊?”
“吃穷我?”
陆屿闻勾唇,“那你得死几百个来回能吃穷我吧。”
“切!你的大部分资产不都在那些房子里了吗?可你都送给我了。”
韩清虽然没有去变更姓名,但也的确收下了房产证。
在他们之间,房子的确是她的,即便法律没承认。
“那是固定资产,还有不固定的呢。”陆屿闻抬了下手,示意服务员。
刚刚给他们点菜的人走了过来,当看见桌上的东西都空了的时候,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他往桌子下面看了看,他们也没倒掉,“真吃没了啊?”
韩清嬉笑着,“对呀,怎么样,给不给免单呀?”
“给给给!多大点事儿,佩服你们这个饭量啊。”服务员实在是震惊。
店是他家的,免个单没什么的,主要是美女太漂亮,再一个就是他认出来这个男人是晏城二院的医生,还上过电视呢。
陆屿闻开口说:“再要一组生蚝吧。”
“好嘞,一组够吗?我再给你们加一组。”
说着,服务员就走了。
“你还吃生蚝?”韩清诧异。
在她眼里,陆屿闻就是那种站在云边边上的男神仙,不食人间烟火,也不懂人间疾苦,居然还会吃这么接地气的东西。
“不都说它补么,我尝尝。”
陆屿闻的确很少吃这些东西,他吃的海鲜少,毕竟会过敏。
“我包里有药,再要一份虾吧。”韩清说。
他微怔,“什么药?”
“你过敏的药啊。”
陆屿闻沉默了好久,他直勾勾的盯着女人跟服务员说了几句,然后才问:“你怎么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