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迟前25年的人生,其实挺苦的。
在家里,他上面有个二哥,从小就被父母偏爱。
高中时,他学习很好,可因为家里条件不行,被迫放弃了大学梦,去当兵入了伍。
从此,每个月的军帖,他都会寄回家一大半。
后来,便是执行了那次的任务,惨胜。
从此,给他的心蒙上了阴影,人也变得自卑敏感阴郁,仿佛再也不能活在阳光下了。
与江苒多年未见。
初见她时,感官很差。
事实上,直到他们结婚那天,顾迟都在考虑,只走个形式,然后一拍两散算了。
哪知,喝醉酒的小女人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饶是他自认为自己是个谦谦君子,却仍旧没有抵挡得住她的魅力。
这个小女人,真的有毒。
一旦沾染,除了靠近她,药石无医。
“三哥,在想什么呢?”江苒在他耳畔小声问道。
热气吹得他的耳朵痒痒的,顾迟表面上故作镇定,实际上,却在竭力克制。
公共场合,他不能失态。
“我在想,什么是……老公。”顾迟神色淡定地道。
江苒先是一愣,之后,脸立刻红到了脖子根。
“公共场合,你乱想什么?”江苒抗议地道。
“忍不住。”顾迟哑声道。
“老公”这种称呼,江苒自然是在床上忘情的时候,才会这么喊他。
这年代可不兴喊什么老公。
“老公是对自己丈夫的爱称,不过,平时喊的话,会有些难为情。”江苒俏红着小脸儿道。
“那,对妻子的爱称是什么?”顾迟问得一脸认真。
“老婆啊!”江苒小声道,吐气如兰。
顾迟则凑到她耳边,苏苏地叫了她一声,“老婆。”
江苒感觉自己好像又怀孕了。
耳朵怀孕。
两人正你侬我侬,邢俊又回来了。
“你俩够了啊!陪我说会儿话。”
江苒也不再黏着顾迟,坐好,看向邢俊,“行,你说。”
“小江,我想拜托你帮我探探刘妍的口风,她和她男朋友……”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