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知道她一个人行动不便,傅云川给她叫了个护工,不放心,还通知了金沅。
金沅出现在病房的时候,姜荫有一瞬间的恍惚,后知后觉回神的时候,他半筐的话都要说完了。
“姜荫,我简直怀疑我上辈子是不是欠了你很多钱。”
他说了很多,但她唯独记住了这句。
护工照顾她一个星期,期间,姜荫问过她很多次,傅云川呢。
她嘴很严实,不肯说,应该说,其实她也不知道。
姜荫甚至觉得她和傅云川已经完了。
因为这一刀,她断送了所有报仇的可能。
出院那天,姜荫接到了沉湎的电话。
他让姜荫去独栋收拾私人用品。
姜荫愣了下,继而问,“傅云川呢?”
沉湎不肯说,和她打太极试图绕过去。
这一次,估计是打定主意要和她断干净了。
姜荫想。
这一趟回独栋的路上,姜荫和沉湎各自沉默。
她也没再发现男人从后视镜中时不时打量她的眼神了。
估计也是觉得事情已经到最后,没必要再这样。
傅云川三楼的书房开着,房间也是,方便姜荫带走私人用品。
沉湎站在楼梯间的位置等她。
傅云川的房间一如往常,姜荫细细打量一周,没发现有什么利用价值的东西。
姜荫从衣柜里拿走衣服的时候,看见一个本不该出现在这的相框。
似乎是不想见到的东西,上面被男士的衬衫T恤压着,但金属相框的东西却还是被姜荫发现了。
相框里是一张照片,照片上是傅云川别扭的表情,还有旁边站着位对镜头比“耶”的女生。
姜荫拿走了相框,走的时候拿衣服盖着,沉湎没发现。
沉湎给姜荫叫了出租,这一次没送她,临走前,姜荫问他,关于傅云川的伤。
提到这茬,沉湎的脸色也有些冷,他说,“九爷的伤好的差不多了。”
“嗯。”姜荫弯腰坐进出租后座。
放下车窗,她又问,“我能和他谈谈吗?”
沉湎垂头,沉默一会后说,“九爷最近忙。”
回去的出租车上,姜荫让司机停在之前那间蛋糕店前。
姜荫在门口站了会,看见老板娘熟悉的身影忙碌在柜台后又没进去。
她给冯肆打电话。
这一次,很快就接了。
“见一面吧。”顿了顿,她又补充说,“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