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下重新爬了上来,一脸挫败地扑在被子上,“媳妇儿。”
听到他这撒娇一般的话,盛青黛却没再上当。
“我们之前说好了的,就两次,你还超支了!”
陆南城闻言,只得放弃,又在盛青黛身上挨挨蹭蹭许久,才不死心地去厨房烧热水擦身体。
擦洗干净身上的汗渍,盛青黛靠在陆南城怀里睡了过去。
陆南城轻轻拍着盛青黛的后背,她睡得更深了。
不过即使睡着,盛青黛的眉头还是蹙着的。
陆南城的手抚上盛青黛的眉头,仿佛察觉到温度,她轻轻蹭了蹭。
松开手后,盛青黛蹙着的眉头终于放松了下来。
第二天清早,盛青黛和陆南城正在准备早饭时,外面突然一下子喧闹了起来。
“外面怎么这么热闹啊?”盛青黛听到动静,转头问陆南城。
陆南城放下菜刀仔细听了听,眉梢一挑,“我好像听到了我的名字。”
“我也听到了。”盛青黛附和地点点头。
确认不是一个人幻听,盛青黛二人放下手中的东西,推开院门走了出去。
“哎!出来了出来了!”
“之前光听到支书喊号子,没见着录取通知书的影子,我还以为支书你是在吹大话呢。”
“我是那种说大话的人吗?”
“嗐,我之前也以为你说大话呢。”
还没等盛青黛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就已经从村民口中知道的七七八八了。
背着邮差包的邮递员从人群里挤了出来,打量着站在门口的陆南城,“同志,你就是陆南城吗?”
“对哩对哩,他就是陆南城!”一旁的村民比陆家人还要激动,飞快地接过话茬。
而徐春华他们之前就已经激动过一次了,毕竟是自家的亲儿子亲兄弟,即使没见着通知书,他们也信,所以并不像外人受到的冲击那么大。
邮递员确认过后,小心翼翼的从包里取出包裹严实的通知书,郑重地递到陆南城手上。
“恭喜恭喜,陆同志你可是咱们县里的名人呐,给你送通知书这差事可是我从一堆同事那里抢过来的,就为了沾沾状元郎的书生气,以后啊,我家里也能有个像你一样有出息的就好了!”
盛青黛和婆婆徐春华对视一眼,两人从人群里退了下来。
以前中举啥的会给报信的人封喜钱,虽然现在没这个习俗了,但多少还是要沾沾喜气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