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大的课程排得很长,一个下午也就够一门几节连上的专业课程。
几乎是铃声一响,陆南城便收拾好书包,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教室门。
盛青黛最开始并没有看到走进教室的陆南城,还是陈雪捣了捣她的胳膊,她抬起头时才看见他。
盛青黛惊喜地问:
“你怎么这么快就过来了?”
看到她没事,陆南城放心许多,替她收拾起桌上的东西。
刘梅她们两个人偷偷对视一眼,识趣地抱着包赶忙走了。
“我这节课的教室就在你们隔壁。”陆南城说。
“对了,你刚才怎么上课了十几分钟才赶过来?”
盛青黛面色不变地说:
“刚才路上走错路了,所以才来迟了一些。”
陆南城也没怀疑,以京大的占地面积,刚开学时迷路是正常的事情。
“现在去吃饭?”
“好!”
盛青黛回完,这才发现自己的两个室友早就不见人影了,“诶?她俩啥时候走的?”
“我来的时候走的。”
盛青黛嘀咕道:“居然也不给我说一声儿。”
“她俩可能有急事儿吧,走,去吃饭。”
……
看到陆南城急急忙忙的背影,何全对一旁的彭青松笑着说:
“我咋瞅着陆哥有些妻管严呢?”
“你才看出来?”彭青松闻言,一点也不觉得惊讶。
“根生老弟绝对没看出来吧?”何全不死心,又扭头去问杜根生。
杜根生略有些木讷地点点头,“京市这边管这叫妻管严吗?我们老家那儿叫这个叫耙耳朵。”
“嗐,还真就只有我一个人没有看出来啊!”
“没看出来什么呀?”
唐华看到陆南城走得那么匆忙,拉着李丽丽过来时,正好听见何全最后这一句话。
何全循着声音看过去,见到是两个不大眼熟的女同学,虽然不太理解她们为什么搭话,但还是老实回道:
“我说我室友呢,你是?”
唐华撩了撩头发,笑容明媚地说:
“我叫唐华,她是我室友李丽丽,咱们都是一个班的。”
“哦哦,唐同学、李同学你们好。”
何全客气地说完,见她俩还没走,以为是自己没做自我介绍的原因,连忙又说:
“我叫何全,旁边这两位也是我室友,他叫杜根生,他叫彭青松。”
彭青松擅长察言观色,抽空看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