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全说完,和彭青松他们走向打饭窗口,他小声地说:
“刚才真是吓死我了,你看见陆哥那眼神了没?”
彭青松点头道:“嗯。”
“刚才怎么了吗?”杜根生一脸发懵,显然不清楚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有时候,迟钝点倒真是件好事。”彭青松说。
“我也觉得。”
听到他们的话,杜根生只觉得云里雾里。
而盛青黛他们这边,空气似乎再次沉寂下来。
久久不见盛永建动筷,盛青黛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讷讷地问:
“哥,你咋了?”
盛永建看到盛青黛在他眼前晃荡的手,慢慢缓过神,不可置信地问:
“青黛你刚才说的啥,我怎么觉得我耳朵好像出问题了?”
“啊?”盛青黛疑惑地歪了歪头,试图回想自己刚才说过哪些话。
她试探地说:
“你是我表哥,叫盛永建?是这句吗?”
“不是,前一句。”
陆南城知道盛永建想问的是什么,便替盛青黛回道:
“我是陆南城,是青黛的丈夫。”
盛青黛点点头,“就是南城说的这个意思。”
不过,盛永建似乎选择性地无视了陆南城这句话,再次对盛青黛说:
“前一句。”
要是再看不出来自家表哥不喜欢陆南城,盛青黛觉得,自己多活的那些年也是白搭。
盛青黛一把抓起陆南城的手,交握着托在桌子上,认真地介绍道:
“哥,他是陆南城,是我丈夫,我们已经领证了,现在是合法的夫妻关系。”
盛永建整个人一怔,而后追问道:
“我怎么不知道你结婚了?不对,你什么时候嫁人的?”
看到盛永建激动的神情,盛青黛往陆南城身旁躲了躲,小声地说:
“就之前啊,你当时在部队,也没办法通知到你。”
“那那……”盛永建急得话都说不清楚,他停了一秒,梳理好措辞接着说:
“那你和他认识了多久,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他家里的情况呢?不对,你之前不是被我爸送到乡下去了吗?你什么时候认识他的?”
陆南城抓到盛永建话里的关键词,推测出他和青黛具体的血缘关系。
陆南城安抚地捏捏盛青黛的手,语气平和道:
“我和青黛在宁海县认识的……”
后面的话没等陆南城开口,盛永建就明白过来,他拧紧眉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