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盛青黛闻言,脸上浮起一层薄薄的红晕,娇嗔道:
“哥他也真是的!”
羞涩到一半,盛青黛又怀疑的打量了陆南城一眼,疑惑地问他:
“你说的是真的?不对呀,永建哥他那样的大男人,能给你说这个?”
陆南城听到盛青黛的话,面色不改地说:
“是真的,要不是担心你在场,他会放不下面子,不然你说他当时为什么要支开你呢?”
陆南城这么一解释,倒是极为合理。
盛青黛赞同地点点头,“也是,还说什么了吗?”
“没有了。”
盛青黛略带怀疑地看着陆南城,“我怎么觉得你还瞒着我呢?”
陆南城抬手替盛青黛把耳边的头发捋到耳朵后,笑着说:
“没别的了,而且我和他今天也才见第一次,没什么话题可以聊,你要是不信,可以去问何全他们,我中午回去时他们都还没休息。”
“哎!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
听到陆南城以为自己不信任他,盛青黛着急地解释:
“我没有不信你,真的!只是刚才永建哥来找我,问盛家学那件事。”
陆南城安抚地揉了揉盛青黛的耳垂,柔声说:
“我刚才就是举例,没有不信你的意思。”
“哼!你也不敢不信我!”盛青黛表情缓和下来,狡黠道。
“媳妇儿说得没错,你是一家之主,我为你马首是瞻!”陆南城压低了声音说完,耳根几乎红透。
看到陆南城几欲滴血的红耳朵,盛青黛甜蜜的笑起来,也不再追问刚才的话题。
……
京大批改卷子的速度惊人,第二天一早,成绩便由各班的指导员进行公示。
学生们聚集到教室里,经济系的指导员就是邵文博,他拿着卷子从门外进来。
放下卷子后,邵文博双手撑在讲桌上,说:
“同学们好啊,之前的考试,老师们加班加点改出来了,很高兴,咱们班没有一个水平骤降的!”
底下的学生来不及喜悦,邵文博语气一转,严肃道:
“但是,咱们学校还是揪出来一个!”
盛青黛听到这个结果,即便有所预料,她同样感到惊讶。
居然有人和盛家学那厮,想到了同样的昏招!
其余人也纷纷议论纷纷,他们知道同班的盛青黛差点被顶替下去,但没想到,她居然不是唯一一个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