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以及漫漫。。。。。。
当然,还有祝晏。
不过。。。。。。
想到祝清吾的时候,裴云亭摇头轻“啧”了一声。
不过祝晏好像从幼时就对他有防备之心。。。。。。
裴云亭半眯着眸子,仔细回想着幼时在国子监读书的日子。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祝晏便开始疏远他。。。。。。
思索了半晌,裴云亭只觉得脑袋又开始微微作痛。
罢了,想不出来,那便不想了吧。
反正祝晏马上也要消失在这世间了,不是吗?
如果还有下辈子。。。。。。
不,应该是,如果死后他如果不被阎王爷打入十八层地狱,能转世投胎的话,那么下辈子,他一定会和祝晏,还有皇兄做好兄弟。
没有算计,没有厮杀。。。。。。
临川城的冬日,似乎只有麻雀和乌鸦还在此处停留。
聒噪的鸦雀声不断,吵得裴云亭愈发烦躁。
han风吹的干枯的杨柳枝微微拂动作响,吹乱了裴云亭鬓边的几缕碎发。
他微眯了眯眸子,嘴角微扬了下,只轻轻一抬手,盘旋在天空中的那几只鸦雀便扑簌簌地落在了地上,没了声音。
张景看到那几只肚子上插着暗器,已没了生息的鸦雀时,心头一缩。
他垂眸看了看手中的酒壶,微微叹了口气,随后仰头喝了几口闷酒。
桂花酿虽好喝,但终究比不上烈酒。
良久,裴云亭才缓缓开口,沉声问道:“张景,交代你的事办妥没?”
张景拿着酒壶的手顿了顿,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下:“殿下,属下。。。。。。”
裴云亭见状,轻声哂笑了一声:“怎么?又搞砸了?”
没等张景解释,他又漫不经心地开口:“张景,自打来了临川城,你的办事效率便差了许多。”
张景闻声,拿着酒壶的手抖如筛糠。
他深吸一口气,惴惴不安道:“殿下,前几次的事情确实是属下失职,但这次的事情。。。。。。”
他迟疑了片刻,才战战兢兢道:“自打韩晴被护卫们拖出祝家扔到十全街的废弃胡同里后,属下便一直跟着,只等着您一声令下。”
“本想趁没人的时候再行动,但。。。。。。”
张景吞咽了下口水,又道:“但韩晴被一个突然出现的蒙面男子掳走,那人轻功极为诡异,只眨眼睛便没了踪影。”
“直到日落前我们才在城郊碰到一队从西域过来的马贼,那些马贼看到我们身上的飞鱼服后便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