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二道:“能的,大伙儿听了你的建议,每季采收药草时都会留根保种。”
这时,祝灿和云畔也乖巧地向陈二问好。
陈二听到两个小家伙的问好时,眼睛笑的眯成了一道线:“畔儿愈发可爱了,阿灿的个头也拔高了一大截。”
他那个小侄儿活着的话,应当也和阿灿这般大了吧。
思及此,陈二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随后,几人一起去了村长家。
村长和赵婶一看到是祝清吾一家来了,笑的合不拢嘴,又是倒茶又是煮ròu的。
厨房内,程喜漫在给赵婶打下手:“婶子,其实不用这般破费的。”
赵婶一边切ròu,一边嗔怪道:“怎又跟婶子客气上了,你若是不嫌弃,日后就将这儿当半个娘家。”
喜漫这孩子也是个命苦的,嫁给清吾前不知道遭了多少罪,受了多少苦。
初来祝家的那段日子其实也没有多少好过,那时候清吾娘病重,清吾更是身患奇病缠绵病榻。
那时候阿灿才四岁多一点,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
也难怪漫漫初来祝家的时候心里头会不开心,要是换作她年轻的时候,定也会觉得那样的日子没个盼头,早都背包袱跑了。
赵婶在心里长叹了一口气。
说心里话,她现在是打心底里佩服喜漫。
喜漫通诗书女红,又知书达理,一看就是大户人家娇养出来的女子。
她虽从未向他们提及过自己的身世,但从小培养出来的气质是摆在那儿的。
她能一个人撑起支离破碎的祝家,着实不容易。
不过幸好如今的日子是愈发红火了。
阿灿有书读,清吾的身体比前几年好了许多。
就连她从野猪嘴里救下来的畔儿,也被养成了一个软糯可爱的小团子。
云畔刚被捡来时,她心底其实还有些惴惴不安的。
怕喜漫会被这个孩子拖累,亦怕她养不活这个孩子。
可如今看来,到底是她目光短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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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屋,祝清吾也陪着村长和陈二说话。
阿灿则带着云畔去了张婶家。
赵婶让阿灿去将张伯一家也叫到他们家一起吃顿饭。
喜漫好不容易来一趟,下午还要收药材,也不好来回跑。
倒不如多煮上几个人的饭,大家一起欢欢喜喜,热热闹闹的吃顿团圆饭。
在去张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