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去西厢房找裴应川,裴应川也不在屋里。
程喜漫去前院问过两个家丁才知裴应川带着云畔出门了。
得知云畔是跟着裴应川出去了,程喜漫这才暗自松了一口气。
随后她回到内院给祝清吾煎了药,待看着祝清吾喝完药后她又帮他重新敷了一遍药。
待揭开包扎伤口的布巾后,她发现祝清吾身上的淤青消了许多,就连伤口也都结了痂。
程喜漫正吃惊时,祝清吾笑着解释道:“漫漫给我敷的药起了作用。”
程喜漫抿了抿唇,没再说话。
虽说她给夫君敷的药都是用的最好的药材,但再好的药材,消肿祛瘀的效果可没这么快见效。
就算能在一日之间祛瘀消肿,但他身上的伤口怎么可能在一日之内结痂呢?
思及此,程喜漫又想起祝清吾昨日跟他说的那本子内功心法的事情。
原来古书上说的是真的,那本在江湖上失传已久的《神复经》竟然真的被她捡到了,而且正好帮夫君解了血海棠的毒性。
程喜漫在心底暗暗庆幸自己身上的锦鲤气运。
这时,院子里的说话声将程喜漫的思绪拉了回来。
她竖耳倾听,是表哥和畔儿的声音。
程喜漫收拾好药匣刚走到外间,裴应川就牵着云畔走了进来。
程喜漫自知她和祝清吾今日撒了懒,在看到站在门口的一大一小两个人时,她白皙的脸颊泛上一层薄薄的红晕。
程喜漫张了张口,轻声开口:“你们回来啦?”
随后不等面前的两人开口,她又道:“我这就去做早饭。”
说罢就抬脚朝门口走去。
“阿嫂,不用做早饭啦!”云畔伸出ròu嘟嘟的小手轻轻拽住程喜漫的衣袖,咧着嘴朝她甜甜笑道:“淮意哥哥买了早饭。”
说话间就朝裴应川手里拎着的食盒上指了指。
程喜漫顺着云畔指的方向垂眸看去,果然看到裴应川手里拎着的红木食盒。
云畔见状,又道:“阿嫂,我和淮意哥哥吃过啦,这是给你和大哥哥带的。”
程喜漫张了张口,满肚子话卡在喉咙里不知道该怎么说。
她沉默了半晌,才轻声开口:“谢谢表哥。”
裴应川在听到她这声“表哥”时,微微蹙了下眉。
在京都时,漫漫从来都是唤他太子哥哥,今早却突然改口唤他表哥。
虽说在临川城确实不宜像往常那般直白地唤他太子哥哥,但他总感觉这样的称呼让他和漫漫生疏了不少。
少顷,裴应川勾唇,很浅的笑了笑:“怎么,还跟我客气上了?”
随即他将食盒放到桌子上:“你们俩趁热吃。”
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