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程喜漫也将一颗心沉在肚子里,安心地窝在祝清吾温热的怀里,一头青丝披散在肩头,有几缕垂在精致白皙的锁骨上。
祝清吾垂眸从她白腻腻的脖颈处轻扫过,他的眸色有那么一瞬微暗了暗。
他轻舒了一口气,而后腾出一只手撑在脑后,细长的桃花眼盯着床顶,目光有些茫然。
程喜漫方才在得知自己是在祝清吾怀里醒过来时,整个人已经清醒了过来。
她躺在祝清吾怀里,一会儿戳戳祝清吾的胸膛,一会儿又伸手将祝清吾鬓边的几缕碎发绕在细白的手指上。
隔上半晌,又将一只细腿搭在祝清吾的腰身上,见祝清吾在愣神,她便挠他痒痒。
“漫漫。”祝清吾抓住她在他身上作乱的那只手,“乖些。”
程喜漫在他怀里哼哼唧唧地挣扎了几下,见挣扎无果,于是小声嘟哝道:“明明是某人让我陪他多躺一会儿的。”
她轻咬了咬唇,继续道:“可这会子不睡觉也不跟我说话的也是某人。”
祝清吾闻言,双手捧住她白皙的小脸,唇边绽开温润的笑意:“小东西,惯会牙尖嘴利的。”
说完便低头在她水盈盈的樱桃红唇上落下一个又一个细碎而温柔到极致的吻,清冷而执着的气息喷洒在她泛着红晕的面庞上。
程喜漫被迫仰着头承受着独属于他略微有些霸道的气息,这般亲密的姿势让她整个身子忍不住轻轻颤抖。
她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快要跳出胸腔。
程喜漫心想,原先在耕余村那个温润又腼腆的俊俏小郎君什么时候悄悄变成一个危险又撩人的大狼狗的。。。。。。
不过她好喜欢这样的夫君呀。
不知过了多久,祝清吾才松开捧住她小脸的手,他将脑袋埋在她白皙的颈窝,微微喘气,眼角眉梢都温柔如春风的笑意。
程喜漫在听到他埋在她颈间闷闷地笑的时候,整张脸都在发烫。
“唔。。。。。。”程喜漫仰着小脸嗔怪似的看向祝清吾,眼神有些迷离,意识还未完全回笼。
直到祝清吾伸手用略微有些粗糙的指腹摩挲她泛粉的脸颊时,程喜漫才下意识地软着嗓子叫他:“夫君。”
许是刚刚被他吻得有些迷糊了,程喜漫的声音里带着些闷闷的鼻音,瓮声瓮气的,听起来愈发甜软。
祝清吾抚上她脸颊的手一顿,垂眸看向怀里软的好似没有骨头的娇娇儿,那双深邃细长的桃花眼里逐渐逐渐泛起与平日清冷自持完全不同的暗涌。
他闷闷地笑了笑,低头在她精致的锁骨上轻轻咬了下:“我在,一直都在。”
低沉的声音中夹杂着几丝暗哑。
程喜漫只觉得锁骨处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