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浅笑着向她点了点头。
裴应川轻声开口:“我带两个小的去郊外学骑马。”
这时,祝灿和白景也走了进来,因为没有骑装,两人各换了一身干练的棉袍。
祝灿还牵着云畔,云畔看到白婶,憨笑着打了声招呼:“婶婶好。”
白婶在看到软糯又乖巧的云畔时也笑得合不拢嘴。
她将云畔叫到跟前,而后给云畔塞了一把糖果子。
云畔低头看着手中满满当当的糖果子笑弯了眼睛。
她落落大方地向白婶道了谢。
而后给程喜漫和白婶各剥了一颗糖果子。
裴应川坐下来和程喜漫还有白婶han暄了几句之后便带着两个弟弟去郊外骑马。
白婶则和程喜漫话起了家常,说起了裁缝铺子的事情。
在得知程喜漫过些日子要搬去京都的时候,白婶神情有些失落。
她才刚搬来临川,喜漫就又要搬走了。
阿景性子孤僻,偏偏能跟阿灿玩到一块去。
要是有阿灿陪着,两个孩子一起长大该多好啊。
阿灿学识好,人又聪明,到时候还能在读书上帮帮阿景。
这好不容易聚在一块儿了,可转眼之间又到了分别的时候。
不过喜漫和清吾如今日子过好了,人家想搬到京都去住也无可厚非。
她刚刚问过喜漫才知方才那位教阿景和阿灿骑马的男子是他的表哥。
从京都来的。
不仅生的高大俊美,看起来也是读了许多书的世家贵公子。
通身的气派倒是和清吾有几分相像。
但是喜漫的这位表哥看起来更随和些,笑容也更多些。
清吾的性子太冷了。
——
临川城的郊外,裴应川牵着那匹青白杂毛的狮子骢走了过来。
他垂眸看向站在不远处定定看着马儿的两个小豆丁:“你俩谁先来?”
两个小家伙闻言,不约而同地吞了吞口水。
两人心想,淮意哥牵的这匹马儿比书院的马厩里养的那几匹瘦马可要高大威猛多了。
祝灿在书院学过骑马,在来郊外的路上他原本信心十足,可是在看到这匹狮子骢时,心里还是有些打退堂鼓。
两人面面相觑,隔了半晌,祝灿才颤抖着声音开口:“淮意哥,要不、要不我先来吧?”
主要是阿景从未学过骑马,方才在看到这匹体格高大的马儿时吓得面色有些苍白。
毕竟是第一次学骑马,心里有些害怕是再正常不过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