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女人一样白,小手小脚,好漂亮。
楼情点了点头,“喜欢。”
下一秒,神奇的事情发生了,眨眼的功夫,婴儿竟然到了她的怀里。
女人站了起来,四周的浓雾渐渐朝她聚拢,她绝美的容貌在雾间越来越模糊,
“这是最后一次机会。”
她声音冷寂,却又透着莫名的悲哀,好像是在提醒她什么。
可楼情没听懂,想问清楚时,竟然看到雾中的白影一点点化为猩红……
她大脑忽然一阵剧痛,痛到睁开了眼!
窗外,适时传来几声鸟鸣,天亮了。
“怎么了?”
惊魂未定间,楼情被一股强烈的安全感侵占,最快的速度从梦中清醒。
她抬头,对上男人关心的眼眸,可随之,视线却不自觉落在了他整张脸上。
“殷夜,你是不是长得像你妈妈?”
楼情目光迷茫地看着他,殷夜自然注意到了楼情的异样,淡淡道:“我没见过她,不清楚。”
“没见过?”楼情不敢相信这个答案。
殷夜温柔地抚了抚女孩儿微微发白的脸,解释道:“我出生那日,她便被处死,一切遗物皆一起焚毁,包括画像照片。”
怎么会这样……
楼情嗓子眼忽然被哽住一般,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殷夜轻轻拿起楼情脖子上的吊坠,拇指抚了抚,
“这是她留下来的唯一东西,丢了二十多年,总算找到了。”
“殷夜。”
楼情忽然伸手要摘项链,“既然是你母亲唯一的遗物,你还是留给自己吧,我戴着不好。”
殷夜却制止了她,认真道:“这吊坠,能避祸,我如今已不需要。”
“避祸?”楼情显然不解。
随后,殷夜道:“我也是无意中发现的,幼时在水牢能活下来,有它一半功劳。”
这么神奇么。
楼情不由得再次认真看了眼吊坠,她是相信的。
穿书这种非自然科学现象的事情都能发生,一个吊坠避祸又有什么奇怪的。
前世她的世界也有风水玄学,但是……
楼情想到刚刚的梦,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殷夜,我有没有可能梦见你的妈妈?或者你有没有姐姐?”
真的,起码七分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