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频繁出现在福利院里,带过来的学习资料也越来越多,除了和福利院的孩子们说说话,陆子深把更多的时间放在了阮清身上。
他告诉阮清读书的用处,教她写字,读诗。
阮清的智力比一般同龄人要超前,陆子深觉得没必要让她按部就班地去上学,直接把她弄进去少年班。
在这种少年班里,比赛获奖就是王道,获得的奖项越多,他们被保送进去名校的机会就越多。
阮清通过测试进去后,开始无限循环的题海战术,各种比赛扑面而来。
而她也很争气,比赛的成绩都很理想,在少年班里成为了佼佼者,陆子深很欣慰。
唯一让陆子深比较头疼的是,阮清在数理化这方面奇好,唯独她的语文,简直是惨不忍睹。
诗歌鉴赏被她做得一塌糊涂,陆子深曾经拿过她的答案来看,发现她在某一题诗歌鉴赏里边,居然用了化学和物理知识来回答某一个浪漫的自然现象。
陆子深哑然。
难怪少年班的老师要过来投诉。
陆子深开始注重阮清的文学素养,天天按着她背文学,什么“北方有佳人,遗世而独立”、“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等等。
阮清其实很不喜欢背这些东西,让她背诗,还不如叫她多刷两道数学题来得实在。
偏偏,她又拒绝不了陆子深的任何请求。
就这样一直背了下去,那一首狗爬式的字体,也被陆子深慢慢地纠正,她的字越来越像陆子深,沉稳大方,俊隽飘逸。
她和陆子深越走越近,福利院的孩子都不敢欺负她了,她也不再整天阴沉沉的,脸上也有了少女该有的笑容。
在别人面前,阮清还是不喜欢说太多话,她只对着陆子深叽叽喳喳,把所有的话都攒着,等着陆子深下一次来,慢慢说给他听。
十九岁的阮清,身子像抽了条的柳枝一样尽情舒张,少女姣好的身材尽显,朝气蓬勃。
那时候,阮清已经背了很多的诗了,早就不是个文盲了,写小作文时古诗词信手拈来,完全是多亏了陆子深的功劳。
只是,她记得最清楚的一首诗,还是陆子深初次教给她的那首——乐府诗集里的《饮马长城窟行》。
青青河畔草,绵绵思远道。
……
陆子深说,这是古代女子在对远行的丈夫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