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安夏也被粗暴的塞上了车,看着后面的风飒被人揍了一顿之后再塞上去,顿时觉得自己情况也不算太差。
只是哀怨地盯着身边的男人。
“你何必呢?被绑了还得捎带上我。”
薄云牧微微挑眉看她,看似漫不经心的模样,“今天可是你叫我过来的,这里有陷阱的事,你是知情的对吧。”
“是、是啊。”
她总不能说,法子都还是自己想的呢。
可这么粗浅的计划,你不至于都不带人吧??
“既然你陷害了我,那我将你带走陪我一起走过后半辈子,也是理所应当。”
他说的过于理直气壮。
让阮安夏甚至都找不到任何反驳的理由。
于是只能掀了掀唇。
缄默不语。
“那可是被囚禁。说不定要被关到什么偏僻的疗养院里。”
“正好,了此残生。”
薄云牧低笑,“总归阮小姐也怀了我的孩子,这辈子除了锁在我身边,哪也去不得了。”
他还非要提起。
阮安夏脸色更加尴尬。
旁边负责看守他们的那人,还往薄云牧双腿看了过去。
“我没怀孕。”
她皱眉,直接否认。
“都说了是骗你的,为了把你骗过来,我自己胡乱想的理由。”
只觉得当下只能想到这个理由,又刚好有足够的份量,便就这样说了出来。
谁知道薄云牧还当真了。
不。
阮安夏也知道他没当真。
大约是觉着这件事好玩,故意拿她打趣而已。
空气里便多了几分僵硬。
薄云牧倒是不慌不忙的看着车窗外。
“你们连眼睛都不蒙,就不怕我们跑了?”
“跑?”薄卓武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小牧啊,你已经跑不了了,又何必还做梦呢。再说了,你现在身体不好,精神状态也不佳。我身为你唯一的长辈,那就是你唯一的监护人,当然要好好照顾你。送你到疗养院里休息,谁敢说话?”
的确。
他甚至可以顺理成章地进行这些操作。
阮安夏四下观察着,车子走的大路,根本没有隐瞒的意思。
没多久,便到了一处偏僻的庄园里。
打开车门,有人将薄云牧送了下去。
他抬起头看了看四周。
“这阵子三叔就住这么?比起半山庄园,可的差得远了。”
“是啊。所以小牧不如退位让贤,让我去住半山庄园,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