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整座上京城内都是儿臣的人,就连宫内都悉数被儿臣掌控着,您若是安心退位,太上皇之位依然是您的,”
“呵呵,朕就算是死,也绝不可能将这天下交给你!”皇上冷哼两声,
“父皇别忘了,你们这一屋子人的性命都在儿臣手上,”太子看着一屋子人说。
鹤胥坐在椅子上,轻描淡写的说:“一朝太子,私养数万精兵数年,其早有造反之心,私采金矿,私绑良家妇女,暗中勾结江湖人士,暗中协助国舅劫法场。。。。。。”
“太子私采金矿?”陆国公开口道,
要知道,在黎国,私采金矿乃是犯了杀头的重罪,太子又如何?
太子大笑,看着丝毫没有慌张的鹤胥,一瞬的恼怒,说道:“是又如何?本宫以前的黄金都是你劫的吧?”
“是又如何?”鹤胥戏谑的说,
太子呵呵两声,“是就更好办了,今日咱们新仇旧恨一起算,”
“自是该好好算算!”鹤胥勃然变色道。
张氏一族三宗内早已被灭全族,剩下的全部流放了北荒,他定要让张曼如亲眼看着张氏一族将无一人可活!
“鹤弘泽,给你这太子之位乃是朕做的最后悔的事情,”皇上站在高位看着殿中间的太子说道,
“父皇别以为儿臣不知您为何给儿臣这太子之位,您为了护着鹤胥,便将这烫手之位赐了给儿臣,让儿臣替他挡了多少该他的罪!”太子说,
皇后满身狼藉的坐在地上,不知是笑还是哭,“夫妻本是同林鸟,为了区区几条人命,你杀我张氏上百余人,你拿我泽儿做他的挡箭牌,此仇今日非报不可!”
“是该好好报仇,”鹤胥站起身,朝地伏摆手,
“张曼如,当年我母妃之事,是时候跟你讨要回来了,”鹤胥朝着大殿中央走去,
太上皇听到当年之事,本着看热闹的心情一下严肃起来,极其严肃的出声道:“胥儿,当年你母妃之事是她干的?”
鹤胥点头,接着说:“本王全力查了这么些年,处处都未寻到一丝蛛丝马迹,这事儿还真得感谢你那好儿子,若不是他将当年的证据藏到太子府密室,本王又怎能发现呢?”
皇后下意识看向高位上的皇上,身子忍不住的发抖,太子见状走上前拦在皇后的身前,冷声道:“是又如何?谁让那女人找死!”
啪,一声,太子被鹤胥周身散发出来的内力振到五米开外的餐桌上,桌子立马分成几段,
“泽儿,泽儿你怎么样?”皇后见状连忙爬着过去扶着倒地满口吐血的太子,
太子单手撑地,站起身说:“这就受不了了?你再厉害又如何?这城内有本宫数万精兵,当年你护不住那女人,现下你同样护不住这个女人,”太子说完指着慕曦。
“就你能叨叨,你还是先想想怎么护住这女人吧!”慕曦毫不客气的怼回去
皇后头发凌乱的站起身,指着慕曦说道:“泽儿,快,让人进来杀了这贱人,她肚子里怀了两个贱种!”
慕曦正想站起身骂人,慕妈连忙拉住,朝她肚子看了一眼,随后拉高音调说道:“在你面前谁都得甘拜下风,毕竟比贱谁都不是你的对手!”
“外面的人都死哪儿去了?都给本宫进来杀了这群人,”皇后恼羞成怒的高声喊道,
刘通带着一队人手拿长矛冲了进来,“快,快,先杀了那两个女人!”皇后连忙指使道,
慕爸默默的站在妻女的身前,萧允随时戒备着,蓝琳琳忍住骂人的冲动也没放松警惕,
鹤胥说:“滚出去!”
刘通看了一眼高位站着的皇上,随后视线看向太子,说道:“殿下,可要动手?”
话音刚落,太子还未做出回复,只见鹤胥身子微微一动,一股强势霸道的内力朝那队御林军打了去,直接打出殿外,
慕曦头一次见鹤胥发这么大火,莫名的咽了咽口水。
“事情还未说清楚之前,不准任何人进来!”鹤胥冷声道,
地伏随后立即冲了出去,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一群胥王府侍卫,此刻皆与地伏站在大殿的屋顶上,手上的长剑直指站在地上的一众御林军。
皇后见刘通等人还未出手便被打了出去,一股莫名的害怕油然而生,今夜,必须成功!否则他们母子的下场一定会非常惨烈!
那件事是皇后所为!
皇上再也忍不住怒火,快速朝着走下高位,皇后见状缓缓的往后退,嘴上说着:“你别过来,”
皇上动作极快的单手掐着她的脖子,手上青筋暴起,咬牙道:“这么多年,你隐藏得如此好,朕今日便让你下去给若儿当牛做马偿还你这一身的罪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