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胥知道自家岳父是个急性子,安抚道:“父皇的队伍刚从宫里出发,咱们来得及。”
萧允也开口道:“庄头亲自带人已经在插秧了,咱们去了就能观看。”
“之前教的都是纸上谈兵,现在才开始实践,我怕他们做不好,”慕爸担忧道。
萧允说:“岳父安心便可,这些年王府吃的粮食全都是庄头他们一行人种出来的,插秧对他们来说小事一桩。”
“干过啊,那我就放心了,”慕爸这才放心道。
车刚停下,慕爸着急忙慌地朝着田地走了去。
鹤胥说:“我们在这儿迎接父皇吧。”
“其它地方开始插秧了吗?”萧允看着他问道。
鹤胥点头欣慰道:“都开始了,百姓看着秧苗都高兴不已,比以往的看着都好。”
萧允笑了笑:“你说这事儿使臣若是知道了,会如何?”
“还能如何?更能轻易收编南昭,巫贤怕是野心更大了,”鹤胥勾唇笑道。
萧允说:“勇安王查的如何?”
“还是没有线索,他每日除了带只鸟跟着出门之外,这半月来未曾与外人相谈过,”鹤胥轻轻叹了口气。
“府内呢?会不会细子藏在他府里?”萧允蹙着眉说。
鹤胥摇头:“咱们的人来报,勇安王府内一切正常,毫无疑点。”
萧允沉思着,“他每日除了带只鸟出门,”
“好端端的,为何每日出门都带只鸟?还不是溜鸟,而是带着鸟去听曲儿。”
鹤胥瞬间侧头看着他,“你再说一遍。”
萧允也立即反应过来,“鸟!”
“对,就是鸟!”鹤胥沉声道。
“景风,你过来,”
景风连忙上前,“主子。”
“那唱曲儿的再次细查,找个耳力好的过去仔细听听她都唱了什么,”鹤胥连忙吩咐道。
景风不解道:“可是主子,那唱曲儿的咱们听过了,每日唱的都一样,没有不同的地方。”
“事情就是诡异在这儿,好生再查查!”
“是,主子,”景风拱手道。
皇上的圣驾停在边上,鹤胥萧允两人连忙上前,“儿臣(在下)拜见父皇(皇上)”。
皇上抬手道:“朕不能外出太久,一个时辰后还得面见使臣,先带朕去看看新秧苗。”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