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时礼皱皱眉,揉了揉鼻梁,冷沉地看着两人。
江青也反应过来,跪在了地上:“主子!是江舟把我推进来的,不关属下的事啊!”
“你们两个……”祁时礼没工夫应付他们,冷沉地开口,“每个人罚俸半年,回去找管家报上去。”
“啊——”江舟江青异口同声。
“现在,给我滚出去。”
祁时礼咬牙切齿道。
江舟江青不敢耽误,急急忙忙地跑走了。
临走的时候,还不忘给自家主子关上门。
“江舟!你个狗东西,竟然敢污蔑我!”江青咬着牙看向江舟。
江舟瞪了他一眼:“这不是也没成功吗?这下好了,咱俩又被罚俸半年了。”
“对了,我现在拢共被罚了多久的俸禄了?”
江舟深思,似乎是在努力回想:“上次你惹了主子生气,罚俸半年,上上次也被罚了,还有上上上次……”
江舟掰着手指头算了许久,终于有些同情地看向江青:“多的不说,反正你老婆本没了。”
江青:“……”
旁人面前煞神一般存在的江青江大护卫,得知自己的老婆本儿没了的时候,仰天长啸,哭声凄厉,悲痛欲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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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何有这么多没听说过的毒药?”
偌大的宫殿之中,祁允就躺在龙床之上,眼睛睁得很大,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祁明昭和谢亭安就站在龙床旁边,旁若无人地对话。
谢亭安眯了眯眼睛,眼中满是冷意:“这你就不需要知道了,你只需要知道,祁允现在受你我控制,如今的他,与傀儡无异。”
祁明昭皱皱眉,眼中闪过一抹犹豫:“这样做是不是太绝情了?”
“绝情?”谢亭安轻笑,“太子殿下,需要我提醒您一下吗?祁时礼为了得到临阳皇位,想要加害于你,祁允袖手旁观,这些都是他应得的。”
祁明昭的眸子冷了下来:“你说得对,是父皇的错,若是他早早地将皇位传给我,便不会有这么多事!”
“长生……我要……长生……”
龙床上,断断续续地声音传来,祁明昭皱眉,转身看向龙床上的祁允。
“他在说什么?长生?”祁明昭问谢亭安。
谢亭安微微挑眉。
百花杀的药蛊可以让人在变成药人的最后关头,获知他深藏在心底,最执着的事情。
谢亭安一路忍辱负重,从江济仁处逃脱,机缘巧合之下得知百花杀已经被抹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