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了咽口水,缓缓抬起了头,眼睛却一直看向地下。
心底一直默念:看不出来,看不出来,看不出来!
“还有你,抬起头来。”杜鸣钟的眼神刚刚扫向姜灥灥,墨羽就粗声说道。
“溪溪呢。”在手电筒的光亮下,杜鸣钟要是再看不出来这两人是谁,那就真的是瞎子了。
“二殿下…请问,溪溪是谁。”姜灥灥虽然知道自己今天大概率是栽了,但还是想挣扎一下。
“姜灥灥,你真当我是傻的吗?”
墨羽:???姜灥灥,这个小将居然是姜灥灥。
“二婶,你这易容术,又精进了不少啊,都能收徒了?”
墨羽:!!!二婶?靖王妃?易容???
“哼,没意思,每次都能被你看破。”事已至此。靖王妃也不装了。
“属下参见王妃。”
“平身。”
靖王妃找了个大石头坐了下来,一条腿还踩在一旁的石头上。
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吊二郎当的,痞气十足。
“姜灥灥,问你话呢,溪溪呢?”杜鸣钟现在一点都不想去管姜红红为什么穿着喜服。
靖王妃又为什么连夜赶回来喝喜酒,喝谁的喜酒。
他现在只想找到蒋初曦。
“啊…溪溪姐姐,在…在我的卧房呢。”姜灥灥没敢说,那个其实是怡康的卧房。
这种时候,能少被发现一个是一个。
“带路!”
原本士兵都是要住大通铺的,但是在几人的钞能力下,每人都拥有了一个独立的小单间。
几人来参军,自然是不怕辛苦的,只不过因为都是女孩子,总归是不方便的。
再说了,有担当不等于去吃苦啊。
晚上好好的休息,白天才能有更多的力气杀敌不是。
在姜灥灥的带领下,杜鸣钟终于见到了……奇形怪状的蒋初曦。
“不……不是我干的,我们只是把溪溪姐姐带回来了。”
“之前都躺的好好的,不知道怎么就睡成这样了。”
“啧啧啧,溪溪这个睡相,不行啊。”靖王妃看着四仰八叉的蒋初曦说道。
只见蒋初曦匍匐在床上,脸却歪在一边。
一只手在肚子下面,另一只手却背在背上。
两条腿一条伸的直直的,放在被子上,另一条腿搭在上面。
“我要是这么睡一晚上,第二天肯定起不来床了。”靖王妃上前戳了戳蒋初曦。
“这脖子,都硬了。”靖王妃惊讶道,“不会……没气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