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在学校发生严重的斗殴事件,回来也没数落她一句,只是默默掏出养老金帮她赔偿那几个受伤的孩子。
后来问她为什么打架,乔嘉南撇着嘴要哭不哭,带着浓浓的恨意,“他们说我妈坏话!还挑衅我,活该!”
乔老爹赔了钱,想想又不甘心,写了大字报贴学校墙上,大概意思是学校不作为,纵容学生霸凌,欺负烈士遗孤,这个帽子扣下来,吓得学校领导连夜到乔家赔礼道歉,第二天便在学校公示事件前因后果,替乔嘉南消除影响。
方圆几里谁不知道乔家祖孙硬铮,都是惹不起的主。
纪翎睡到大中午才爬起来,身边摆着叠得整齐的新衣服,从里到外连袜子都是新的。
她乐的把头埋在衣服堆里,屁股朝天撅着,双手握拳锤得床咚咚响。
纪翎立马洗了澡,换上新衣服,神清气爽的下楼来找乔嘉南。
乔芬在楼下,手上提着几个礼盒,正准备要回去,见了纪翎,一脸堆笑,
“谢谢你啊纪翎,还惦记给我带这些。”
乔嘉南在一边对着她使了个眼色,纪翎恍然大悟,立马接上话,
“应该的,应该的!是我打扰你们才是。”
乔嘉南感叹纪翎是孺子可教,反应迅敏。
乔芬一家吃过中饭就走了,给纪翎留了饭菜在桌上。
乔老爹在屋后地里拾掇,家里就只有乔嘉南和纪翎。
“嘉南姐,你真好!”纪翎一边挑着米饭,眼神却黏在乔嘉南脸上移不开半分,瞳孔炽热浓烈,恍若黑洞般深不可测。
乔嘉南把躺椅搬到门框处,正好可以晒到大中午的太阳。
从纪翎的角度,可以完整的看到她惬意地阖目躺着,脚翘在板凳上,一只手里还拽着手机。
阳光在她脸上像是镀了一层薄薄的金边,睫毛在下眼睑处落下明显的阴影,莹白无暇的肌肤,还有那似精心雕琢过的侧面轮廓,此时定格成一副完美的人物肖像油画。
纪翎偷偷拿起手机对着乔嘉南,把屏幕放大,拍下一张照片。
乔嘉南纠结要不要给时佑打个电话,又担心他是真在忙,怕打扰到他。
恋人之间若是需要这般小心翼翼,本身就有很大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