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盼儿将铃铛遗弃在小谢尸体上,早已想好如何洗脱自己的嫌疑,这次也是乘势而为,将所有的锅一并甩给了余十烟。
新仇旧恨,就让你们鹬蚌相争。
渔翁之利,尽是盼儿囊中之物。
“且不管这个铃铛如何如何,当务之急——还是怎么救出小鱼姐姐。盼儿有一计,需要云珩哥哥配合,不知云珩哥哥是否愿意听?”
盼儿自然知道云珩聪明,在观察她的神色是否有异,此时若是再揪着铃铛之事盘问,对她不利,便快速转移了话题。
而盼儿这番精湛的演技也确实唬住了云珩,他没有在盼儿神色中察觉任何的异样,虽内心有疑,也是选择先听听盼儿的计划:
“你说说看。”
“要进入地牢,需母亲大人随身的密令。但她行事一直十分谨慎,所以需要令她放松警惕实在不容易。
母亲大人近日心心念念就是与南夕联姻,完成与南夕合力灭北冥一派的心愿。不如我们假意应承婚礼之事,她忙碌起来也不会为难小鱼姐姐,我们趁着大婚将母亲大人灌醉,拿到近身的密令就……”
“这计划,未免太从长计议了一些。”
盼儿还没有说完就被云珩打断了。
盼儿的醉翁之意自然是不在救小鱼身上,不过想着找个理由诓骗云珩应了大婚,一举两得,至于小鱼的死活,自然是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外。
只是,她低估了小鱼在云珩心目中的重要程度,以及云珩内心救出小鱼的急迫性。
当然,就单单为了小鱼那个小醋坛子,云珩怎么可能应允与别人大婚,假的都不行。
“云珩哥哥,虽是从长计议,可是这是目前最为顺水推舟的计划了呀!若是一步走错,小鱼姐姐唯恐性命不保!
盼儿不是不知道云珩哥哥的顾虑,你心里只有小鱼姐姐,全然没有盼儿半点位置。要不是事出无奈,盼儿又怎会如此牺牲名节,自讨没趣,只为保全小鱼姐姐安全无恙。
只要云珩哥哥开心,我就开心。
云珩哥哥哪怕不愿接受盼儿的心意,也万万不要误解了盼儿的意图。”
盼儿说着说着,竟又生出可怜兮兮的柔弱模样,仿佛受了极大的委屈。
旁边的长轩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