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之前,她趁贺澜时不注意,偷偷摸了一把刀叉,藏到自己衣服里。
据她观察,那个卧室里根本就没有任何可以用来当武器的东西。
而晚上,又是最不安全最容易发生事情的时候。
沈婷月再次回到房间的时候,墙壁上、地毯上的血迹都已经收拾好了,一点都看不出之前这里发生了一场惨剧。
她一进来就先去锁门,锁了半天发现门锁不上。
原来这个房间的锁一开始就是坏的,不让她出去倒是其次,只怕是为了让某些人半夜更容易进来。
晚上睡觉前,沈婷月将叉子在手里握好,再把手藏到被子里。
她有预感,贺澜时不可能就这么放过她的。
黑暗中,她躺在床上,精神紧绷。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间的门缓缓地、无声地被推开了。
从门外走进来一个高大的人影。
沈婷月眯着眼睛偷偷看,这轮廓,是贺澜时没跑了。
贺澜时慢慢地走过来了。
贺澜时停在她的床边不动了。
贺澜时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了。
贺澜时居然解上自己的皮带了。
沈婷月握紧了手中的叉子,等着他一过来就让他脖子劈叉。
轻轻将抽出来的皮带放到床边,贺澜时俯下身肆无忌惮地看着沈婷月。
时不时还发出一些喟叹和赞赏。
“真美。”
“是我的了,都是我的。”
他的脑袋越靠越近,似乎是要亲吻沈婷月。
就趁现在,沈婷月猛地将被子一掀,把整条被单往贺澜时头上一盖,仗着贺澜时被蒙住脑袋看不见,举起手中的叉子,就往他脖子的地方狠狠戳去。
叉子堪堪碰到他的脖子,贺澜时奇迹般握住了沈婷月的手腕。
他微微一用力,夺走了那把叉子。
沈婷月傻眼了,怎么看不见还这么精准呢。
贺澜时慢慢地拉下蒙在自己头上的被单,俊美如鬼魅的脸上是诡异的笑。
他看看手中的叉子,摇头叹息,“小雨,你怎么就玩不腻这种东西呢?”
“呵呵。”沈婷月冷笑几声,迅速思考还有什么后招。
“你还记得这里吗?”贺澜时偏头,对她露出自己的脖子,“当时你就是捅在这里的,用的也是一把叉子,把我弄得都流血了。”
沈婷月不屑一顾,“矫情什么,擦破点皮而已。”